昏迷中的霜降架进去客栈。
雍王则掠过向晚,冷冷扔下了“换药”两个字。
方才为了不让贺妈妈担心,向晚将身上的血都说成了管事等人的,若是现在再由贺妈妈服侍着换药,岂不露馅?
磨磨蹭蹭了半天,向晚也没想出好主意,只好跟在雍王身后上了客栈二楼。
雍王房间的门开着,向晚有些迟疑地跟了进去。
见她进来,雍王指了指不知什么时候放在桌上的药瓶和干净的绷带,还有一套叠的整整齐齐的女装,“你自己能行?”
向晚松了口气,忙连连点头。
雍王便没再多言,他冷着脸微微颔首,将向晚留着屋中,转身出去带上了门。
“我就守在门口,有事叫我。”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房间里只剩下向晚一人,她腾地脸上浮现一片潮红,同时狠狠暗骂一句自己想多了。
她方才一直在想,若是雍王提出帮她换药的话,她该如何应对,没想到,对方压根儿就没有这个意思。还好她没有说出来,否则,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向晚拍了拍两边脸颊,都怪马速太快,风太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