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瞒过了姜润去。
“长春侯府和安国公府都对向家女志在必得,王爷这么做是在帮我……”虽说这结果并非是她想要的。
向晚抿了抿唇,但只凭他将向早提前摘了出去这一点,“我们向家,欠王爷一声谢。”
雍王缓缓转动着手中的茶盏,“阿晚莫要误会,本王向来不会做赔本的买卖,这一回,自然也例外。”
明明是最暧昧的声音,却说着最冷漠的话。
不要谢么?向晚微微蹙眉。
当然不要道谢了,傻阿晚,雍王自嘲一笑。
“我那位好叔父和狠心的继祖母为人如何,想必阿晚也知道的吧,”雍王转而说起了姜润和郭太后,“他们是绝不会允许本王结一门好亲,借一份助力的。”
“他们巴不得本王永远像现在这样,烂在地上,烂进泥里。这样便可以告诉世人,看,这所谓的嫡支血脉,不过如此。”
雍王笑着,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这些年来他一直蛰伏,在外人眼里是个草包混账,没有好人家愿意将女儿嫁给他,他的婚事看似困难,实际上,更加困难。
“与其顺着他们的心意等死,或是等到哪一日他们大发慈悲,塞一个眼线过来,还不如本王亲自挑一个与本王有益的。”
雍王嘴角挑起,“既然帮了向家一回,阿晚便该帮本王一回,这才公道,不是么?”
第二次询问,雍王面上一派云淡风轻,唯有他自己知道,那藏在胸膛的一颗心,砰砰狂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