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雍王自己都说了,他只负责做吉祥物,而大军则由镇南侯世孙指挥,那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雍王的身份可以弥补世孙年纪轻威信不足,而世孙则能把控大军,不让雍王由着性子乱来,如此,或许真能与叛军一搏了。
而且世孙刚好就在京城之中,若是顺利,他们今天就能出发,真是一秒钟都不用耽误啊!
赵相等人瞬间信心倍增,没想到雍王竟能如此沉稳且顾全大局,不由彻底另眼相看。
雍王则抬头直视被堵地无话可说的姜润,凤眸中闪过一道讥讽。
若非先帝在世时地苛待武将,姜润即位后又全是蝇营狗苟的小心思,半点儿为君之量也无,如今打朝廷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等无人可用的田地?
姜润之所以有今天,全是他咎由自取!
所以,明知这是陷阱又如何,他也只能按照自己的意思走下去,这,便是所谓的阳谋!
他就是要姜润知道,他乃姜氏嫡枝正统,便是赢,也是堂堂正正,绝不会躲在阴暗处见不得光。
“除了照着我指定的路走下去,你还能如何选择?”雍王不避不闪,仿佛如是说。
看着雍王身后的朝臣,姜润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孤家寡人的滋味,再多说两句,只怕会将人心更逼向雍王,他后退两步,跌坐在了龙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