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欢红了脸,她也知道祁北川说的没错,每次她都答应他会好好的,乖乖的,可好像每一次,她都没有遵守自己的承诺。
而这次,是她错的最离谱的一次。
差一点,她不仅不能回来见他,还差点把祁茉莉也给拉下水了。
她的无话可说,让祁北川更加恼怒。
“不是很会说话的么,怎么不说了?”他似讥讽的一笑,让锦欢羞愧更多了。
“对不起……”
又是这句!
闷了几天的怒火再次被点起,祁北川一把抱起锦欢,重重的抬起,却又无比轻柔的放在病床上。
他喘着重气,狭长的凤眸中卷着狂怒,那风暴的中心,锁住了她。
“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再跟我说这句话,简直毫无用处!”
他的低吼,夹杂暴怒的沙哑,惊的锦欢身子不住的抖。
“我,我只是,只是想要帮你……”锦欢憋不住,又害怕又委屈,还有汹涌的内疚,一下子都聚在了眼里,眼泪哇啦啦的流流下来。
“我以为,我去找那宋仪嫻道歉,她原谅了上次在酒会的那件事,宋家就不会在为难你和公司,我……”
祁北川敏锐的抓住她的说词,“谁告诉你,公司出事?”
锦欢猛地咬住了唇,抽泣的哭着,眼睛泡泡里的眼泪还在淌着,
可一下子就没了声。
祁北川盯紧了她,眼底隐隐的锋芒,有了逼迫的趋势,“我问你,是谁告诉你的。”
“是……”锦欢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祁北川忽的冷笑,猜出了那个可能。“祁茉莉。”
锦欢错愕的看他,这副表情,让祁北川百分之百确定了。
“早该知道,祁茉莉会坏事!”祁北川咬牙切齿,看来是将过错都归到了祁茉莉身上。
“不是的,这件事和她没关系的,是我自己……”
祁北川拿开她的手,瞪她。“都自身难保了,你还想替她求情?”
锦欢不甘再说话了,他这副模样,显然是气头上,她惹不得。
放弃了装可怜求原谅的策略,锦欢闷闷不乐的坐在了病床上,看着他重新进去厨房里头热东西,然后乖乖的喝完他递来的补汤。
不得不说,林家的保姆煲汤真有一手,汤味香浓之余,又不会太过油腻,锦欢又咕咕的喝了一大碗,“好好喝呢,二婶家的人真厉害。”
祁北川拿毛巾给她擦嘴,“外地来的,做吃的自然有和本市不一样的特色。”
“噢噢。”难得他搭话,锦欢自然是要抓住一切机会。“那等我出院了,是不是要去感谢一下二婶,麻烦她把佣人借给我们呢?”
“
用不着你多事。”祁北川冷淡的应道,而后转身,用动作表明他的不再多言。
锦欢挫败无比的躺回床,百无聊赖的看着天花板,不一会儿,祁北川搁在外头的手机就在响了。
看着祁北川拿起电话往外走,她骨碌碌的爬起来,刚想下地,又被祁北川回头的一个冷眼瞪了回去。
“是我。”祁北川关上门,径直往走廊的尽头走去。
秦正源一板一眼的报告声在那边响起,“少爷,那批人弄出来了,问了几句就交代了事。”
绑架祁茉莉和锦欢的那些绑匪,因为商场报警的问题,被扭进了里头,现在祁北川亲自要人来问,那边自然也给他面子,扣了几天之后,就给弄出去了。
祁北川让秦正源去负责这件事,主要是知道以后的手段可能不太明堂,叶询是以祁氏国际为名义的,而秦正源,是他处理某些棘手事情的黑暗手段。
祁北川走进了向外的阳台,转了个身盯着走廊。
“说。”
即使隔着距离,秦正源也能想象到祁北川此时的表情有多森冷。
“动手的那人已经被我们弄歪了,他的同伙们怕死,一个个都招了,说是有人给了一大笔钱 并且还帮他们除掉以前的案史,给他们找工作,让他们对付祁茉莉小姐。”
“那些人伺机等待了近半月,终于等到那天小姐没有带保镖外出,所以就下手了。”
“而那个指使他们行动的,是慕家小姐,慕锦溪。”秦正源说出了那个名字。
“呵呵,慕锦溪。”祁北川念着,神色上的阴鸷如鬼魅,若是被人瞧见了,定是要被吓去半条命。
秦正源也知道这个结果太过出乎意料,所以也自作主场查清楚了来龙去脉。
“少爷,之前慕锦溪参加活动的时候,遭到了茉莉小姐的为难和取笑,应该是那个时候她就怀恨在心,所以才花钱请人给茉莉小姐教训。”
祁北川不屑的冷哼,“女人简直麻烦,一时不快就敢如此大胆,她知不知道那个时候她的妹妹也被抓走了,”
“应该不知,因为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