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无法拒绝，她微微抿唇，依着他的话来仰头。
祁北川动作很温柔，注意着她的脸色，帮她把脸捂热了之后，就暖了她的脖子，再之后便是双手。
如果不是。慕京在一边，指不定祁北川还要脱了锦欢的袜子，帮她把一双脚丫子也洗一次。
等看着锦欢重新恢复红润的
时候，祁北川才停下动作，那干毛巾擦了擦手，眼神瞟向慕京。
“二叔，有话就说吧。”
慕京看着祁北川。“我要单独和锦欢说，你先出去吧。”
他话音一落，锦欢立即就抓住了祁北川的手，她不让他走，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祁北川就站在她的身边，没有挪开一分。
“就这样说吧，二叔，你之前也看到了，锦欢很怕你，单独和你相处，恐怕是一句话也谈不下去的。”
“而且，二叔的那些事情我也都知道了，所以我在不在，都无所谓的。”
慕京气结，看着对面的两人，已然连成一线不可分割的姿态，他还能说什么？
无奈的叹气，慕京上前了两步，将深沉的目光放在锦欢的身上。
“我知道，其实你一直都能说话的，对吧？”
锦欢脸色僵硬着，因为一直保持着冷肃，所以慕京现在说出这话来，她的变化并没有太明显。
可是，只有离她最近的祁北川知道，锦欢抓着他手臂的动作，握紧了许多。
慕京眼眸微动，暗底里似乎有什么涌动着。
“祁北川都和你说了吧，锦欢，你是我的女儿……当年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