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对写信的人,是多么的珍视!可这份珍视却让她失去了性命。
鹿溪与高士讲了此事,他将门外的禁军都召进来,开始了大清查。可是折腾了一个时辰,也没有发现。
“郡主,这个肖夫人指甲里的木屑不是屋内的木椅上的。”
那个年轻的医士,拿着一小撮碎末进来道。高士也聚了过来,只瞧他凑近嗅了一口,便道:“是院内那棵桂花树。”
“那快去看看。”
禁军勘察后,仅用了半刻时间,便挖出了一只木箱,里面藏着三封信,只有一封是外面传进来的,其余两封则是肖雨禾写的回信。
至于为何未送出?怕是也需细查。
那封来信,言简意赅,“早日侍寝。”
这,也不足以让她自尽啊!毕竟活着才有机会侍寝。
高士看过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出了门。不消一会儿,锦姑和他一起进来,身后还跟了个年纪更长的嬷嬷。
鹿溪见了,上前询问,锦姑便在她耳边道:“郡主,高大人怀疑肖夫人体内藏毒,老身请了稳婆来内查。”
“去吧!”
鹿溪看看屋内,她,终究还是脏了自己的身子。三刻后,稳婆取出一丸药。
高士用银针扎破,不出所料,是颗毒药。
现而,天已大亮,肖雨禾谋害王君的罪名算是坐实了,她被扒去元服,被禁军抬出天监司的停尸房。
“等等,给她留些体面。”
高士听了,“停在内司。”
说完,他又走近鹿溪拱手道:“郡主,可同臣一起去向王君禀报?”
“此案是高大人主查的,我便不去了。另那封信的主人还请高大人查明白。”
高士应下,便朝未真殿去了。鹿溪看着高升的日头,竟有些恍惚。这一夜,发生的事儿,太有冲击力了。
若雨搀扶着鹿溪上了软轿,在路过春宫时,若雨道:“这都什么时辰了?春宫还未启门?”
鹿溪睁眼瞥了一下,冷笑道:“人不立危墙之下,王夫人此举,倒是应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