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带着菲尔娜离开了公园,走在城市的街道上,直到来到了一家店铺的门口……
这是一家普通的咖啡馆,透过落地窗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模样,整个由木制品构成的店面让人心中充满了惬意。
我推开玻璃门,带着菲尔娜走了进去,这里还是我记忆中的模样,一个吧台,两排桌椅,其中一排座椅靠窗。
这里的构造让我感到无比熟悉,只是失去了那些时常对客人微笑的店员和其他各种各样的顾客,让人感到有些冷清而已。
“这里是你曾经经常来的地方吗?”
“是啊,与记忆中的一样,还是那么熟悉。”
我让菲尔娜坐在靠窗的一个位置,自己都在吧台上寻找合适的咖啡豆并将其研磨,而在这期间,菲尔娜一直望着窗外,不知在看些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我就选好了合适的咖啡豆,带着泡好的咖啡,坐在了菲尔娜的对面。
“谢谢。”
菲尔娜接过我为他泡的咖啡。
“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口味,就选了一个我经常喝的,你可以选择再加些糖或牛奶。”
菲尔娜直接抿了一口咖啡,说道:“不必了,还是原本的味道更加醇香。”
她朝我笑了笑,表情中仿佛透露着阳光。
我在咖啡中加了一勺糖和些许牛奶后,也品尝了一口,那味道也与记忆中的大差不差。
我放下手中的杯子,问道:“你既然知道我会有曾经的记忆,也就是说你们在成为神明之前也有与我类似的生活吗?”
菲尔娜也品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随即闭上眼说道:“我不知道其他神明曾经到底有过怎样的生活,但我可以告诉你有关我的过去。”
“曾经的我是一位宫廷魔法师,在那个世界,没有像现在真正世界中的魔导技术,只有纯粹的魔法。”
“大概在28岁时,我与国家中的一位大臣相爱,并在30岁时与他结了婚,31岁时诞下了孩子,我本以为这样的幸福会持续到我的逝去,直到一场灾难打破了我的幻想。”
“我的丈夫在我50岁时被人陷害,身体永远留在了断头台上,54岁时在外征战的儿子死在了战争中。”
“失去两位至亲之人的我想要尽我最大的能力拯救更多的人,于是我辞去了宫廷魔法师的职位,用我精湛的治疗魔法在战场上成为了一名治疗师,但最终却死于敌国暗杀者的偷袭。”
我注意到菲尔娜在说这些悲剧是没有产生一丝一毫情感的变化,这可能也是因为无限的时间对神明的影响吧。
“我自始至终没有对我最后救死扶伤的行为感到一丝后悔,所以哪怕在死后成为了神明,我也不希望我的能力会让他人受伤。”
直至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菲尔娜身上母性的品格到底从何而来,同时也开始思考,那傲慢的卡里夫,癫狂的罗威尔和严肃的奎隆,他们这样的性格是否也来自于过去的经历呢?
“要是这样的话,我们每位神明可能都来自不同的世界呢。”我顿了顿说道:“对了,如果我要拜访卡里夫或是罗威尔中的其中一位,那我应该怎么和他们交流呢?”
菲尔娜也在此时睁开了眼睛,说道:“我平时就是与他们像你这样的说话方式交流的,感觉也没什么问题。”
如此想来也确实,以菲尔娜这样包容万物的性格,哪怕是对方说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也不会在意。
“你就直接告诉我他们平时关注什么,或是讨厌什么就行了,到时我好方便和他们说话。”
菲尔娜也随即思考一下,说道:“卡里夫的话,他追求力量,并且喜欢具有力量的事物,在灭世邪神与创世圣神决战那个时期,他创造的魔龙在真正世界掀起了巨大的灾难。”
菲尔娜的眼睛突然猛地睁大了一下,说道:“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魔龙——厄瑞波斯的复活时期在一年后,那头怪物本来是由灭世邪神控制的,但自从灭世邪神消失,那家伙就陷入了无人控制的发狂状态。”
我端起了下巴思考着,这可是一个相当重要的消息。
无人控制且处于发狂状态,也就是说那头魔龙是全世界的公敌,如果让我的信徒们将其打败的话,不仅可以凭借这个事件产生的威信对付教廷,还可以扩大信仰的范围。
“多谢你的情报,这可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我答谢道。
“这也没什么,本来是要在对你的引导时就告诉你的,但就连奎隆好像也忘记了说这件事。”菲尔娜说道:“我们刚才……谈论的哪件事来着?”
我随即提醒道:“应该到罗威尔了。”
“罗威尔啊,我们平时见面的情况并不算多,不过他都喜欢以愚弄他人为乐,并且他是最喜欢看真实世界中爱恨情仇故事的神明。”
如果照菲尔娜这么说的话,那罗威尔可能就是一个癫狂的乐子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