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的欢声笑语根本不像是刚死过人的模样。
坐在轮椅上看着这栋别墅,司宴清嘴角噙着异常冰冷的笑,笑意不达眼底。
得知司宴清来到这里,司家的气氛瞬间凝固,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他来做什么?”
还不等管家回复,司家的大门直接被司宴清带来的人卸掉。
看着可真碍事。
“我来自然是有原因的。”
冰冷的嗓音回荡在整个别墅,不少年长的人将自家孩子保护在身后。
在他们眼里,司宴清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只要跟他沾染上关系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看着根本凑不齐人数的司家,司宴清垂头轻笑。
“好孙子刚去世,不少儿子女儿都被我送进监狱,没想到司家主还能这么开心,真是让你刮目相看。”
想起还在监狱关着的司家人,司老爷子眼底闪过一抹痛心。
那里面可是有他最看重的人。
谁知道司宴清一句话直接将人关进去数十年还未曾放出。
现在的司家根本残缺不齐,只能靠着他这把老骨头支撑着这个家。
不过如果那件事情成功,他们司家便能长久在京城立足。
“你放肆,司宴清,我司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扫把星。”
对于他的谩骂,司宴清早已习以为常。
佛珠在他手中不断转动,他的笑容随着佛珠碰撞的声音逐渐加大。
“今日我不跟你们计较其他事,把我母亲的东西还给我。”
听到这话,旁边带着孩子的女人微微向后退,这一细小的变化被司宴清看在眼里。
“那女人的东西那么晦气,不早就给你带走了。”
司老爷子丝毫没有给她留任何面子,反正已经是死人。
晦气?
司宴清眼神中的笑意全然消失,漆黑的双眸变得幽深。
终于反应过来的司老爷子指着他的眼睛颤抖的声音从嘴中传出。
“你眼睛能看见了?”
一句话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司宴清身上。
此时的他如同恶魔般盯着司老爷子。
“你忘记上次手指怎么断的了吗?”
话音刚落,司老爷子的手再次被折断,只是这次动手的是谢原。
重新回到司宴清身后的谢原想要邀功,小神医不在,他也可以保护先生。
“速度太慢。”
“先生,我哪能跟小神医比?”
谢原早已看透司宴清的心思,只要他夸赞虞晚月,他绝对不会跟自己发火,反而会奖励他。
“知道就好。”
早已经失去耐心的司宴清直接动手吩咐人将刚才后退的那个女人抓过来。
“东西。”
女人心虚的眼神不断乱瞟,这个扫把星怎么会发现?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说实话吗?”
司宴清的嗓音中带着嗜血的意味,眼神看着她仿佛在看着死人般。
佛珠被他从手腕处取下,身后的谢原知道先生这是真的生气了。
面前这女人是什么东西?也敢惦记他们先生母亲的东西。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司爷手腕的佛珠取下,相当于必须要带走一条命亦或者是无数条命。
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女人慌忙从手腕处将镯子取下来递给他。
颤抖的双手出卖她此时的心情。
谢原用手帕接过玉镯,看来回去得找人好好清洗打理一番。
玉镯都被这个恶心的女人玷污了。
“可惜你明白得太晚了。”
司宴清掏出身后备好的枪对准面前这个跪着求饶的女人。
眼底的嗜血逐渐加深。
“既然你这么喜欢她的东西,那就下去陪她好了。”
“不,我不要。”
女人倒地的同时看向自己还未成人的儿子,希望他能放过自己儿子。
可司宴清怎么会如她的意?
“母子情深,那你也去陪她好了。”
司老爷子即使想护也护不住他的孙子,只能看着孙子和儿媳倒在血泊中。
“司宴清,你这个狠毒的恶魔,我不会放过你的。”
重新戴回佛珠的司宴清微微扬唇。
“我也不会放过司家任何一个人。”
东西成功得到,谢原直接推着司宴清离开。
先生这就算狠毒吗?
当初先生母亲在世的时候,司家人让她当牛做马,却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话。
就是刚才那个戴着玉镯的女人,非得逼着先生母亲吃剩饭剩菜,她从家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