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没见到。
南溪整个人都如同被抽了惊魂,一时间连哭都不会了,抱着爷爷的尸体谁都不让靠近,非说爷爷只是睡着了,她要给爷爷唱摇篮曲。
南振国看了一眼,挥手让英姨和南肃之先出去。
“溪溪一时难以接受,让她和爷爷待一会吧。”
出了病房门,南振国问英姨,“怎么回事?老爷怎么会突然心肌梗塞?他的药不是随身带着吗?我离开后,你没进去?”
英姨哭着说,“您刚出去,小先生就进去了,没过多久就跑了出来,喊我快找药,老爷身上装着的药没了。”
南振国掀眸,看着一脸愧色的养子。
“爸,我进去的时候,爷爷说不舒服,我想扶着他出来,他说跟我交代两句话,让我想办法阻止您把鸾鸾嫁到沈家去,我说我没办法,他就开始骂您,骂着骂着,情绪越来越激动,我发现不对劲,从爷爷身上找药,可是找出来的时候,药瓶是空的,连忙跑出去找英姨拿备用药。
我们给爷爷服下药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是热的,还有微弱的脉搏,送到医院,没抢救过来。”
南振国紧握成拳的骨节泛白,沉默几息,“肃之,准备爷爷的后事,一切从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