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出，认真又努力，温柔却又好不柔弱，跟他一开始对她的印象有很大的出入。
“我问了，你就会说吗？在我面前，你做什么，又什么时候要过理由了？”温庭昕背对着
他，沉默良久以后，才克制了情绪，慢慢说道。
这个回答，让宋牧野哑口无言。
一直以来，他在她面前，似乎确实是这样的毫无道理可言。
“那现在，我允许你问我一个问题，我也会回答，你问吧。”
温庭昕微微一顿，感受到他的大手还是在自己的腰上来回摸着，语气有点漫不经心，可又似乎有点微微紧张。
她莫名地觉得有点委屈，便说道：“你会如实回答吗？”
“当然。”
温庭昕得到对方的肯定回答，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有让你觉得很累吗？”
她问得十分小心翼翼，甚至说到最后的时候，尾音也都在微微颤抖。
宋牧野却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他本来做好了很多准备，比如问他为什么想离婚，又或者问他为什么要跟吴明乐去巴黎。
可都没有。
她竟然问了一个最让他无法回答的问题。
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也不知道。
温庭昕在黑暗中等了良久，也没有听到回答，一颗心慢慢地往下坠着。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
她一直以来，都是宋牧野最讨厌的存在，又怎会不让他觉得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