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像躲在暗处觊觎着别人食物的老鼠,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趁这家主人不在,你跳上桌子大口吃着桌上的食物,结果吃着吃着感觉不对劲,一扭头看到这家主人回来了,你紧张恐慌害怕,逃跑之前还不忘把不属于你的食物带走。”
“你就像那只卑鄙无耻的老鼠,只能躲在暗处盯着外面,你的人是这样,你的爱也是这样。”
孟珏的脸色一点一点黑了下来,他眼睛逐渐爬上红血丝,突然怒吼一声,“够了,不要说了!”
他突然大步上前,一把攥住温南栀的领口,眼睛似是喷火,怒声道:“我真不明白我到底哪里比纪景淮差?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看看我!?”
“你以为纪景淮是什么好东西?你的葬礼那天,纪景淮带着人闯了进来一通乱砸,甚至要强行带走你的‘骨灰’送去检验,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温南栀,别再试图激怒我,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