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吧?”
江映晚一听,脸上满是担忧,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沈清梨目露寒光,声音微冷道:“只是雨天湿滑,摔了一下而已,算不得什么遇险。不知大舅母说得不好的事,是何事?”
“我怎么知道,不过随口问一句而已,你这是何态度?”陆氏语气不善。
陆老太太轻咳一声:“映晚,母亲这次叫你来,是有事相商。”
“你父亲做光??卿许久,这次有机会前进一步,升到正三品,若你父亲能高升你们母女俩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江映晚不明白她一个寡妇也不认识什么人,这跟她有何关系?
陆老太太看她不明白,给陆氏递了个眼神。
陆氏心中很是不愿求她们,迫于婆母的威压,讪讪笑道:“这不太后寿宴在即,听闻你们沈老太爷当年得了块宝玉冬暖夏凉,若是将此玉献上”
江映晚面露难色,她听明白了,但那块玉是公爹临终前特意叮嘱过,要送给清梨的孩子做周岁礼。
她怎敢随意拿出来。
“那块玉并不似传说中那般神奇,就是块质地还算不错的玉而已。”
陆老太太听完脸色有些阴沉,陆氏更是耐不住,直言:“妹妹这是舍不得了?”
江映晚本就因退亲之事对陆氏心生怨言,见她有些咄咄逼人,心中更是不悦,不过多年的教养,让她不知如何说出拒绝。
沈清梨冷声道:“大舅母说对了,就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