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生笑得有些欠揍。
沈清梨之所以喊出声,是因为突然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件中衣就站在君墨染面前,喊完见君墨染神色淡然,她又觉自己太小题大做了些。
“不好意思,我、我有些不太习惯。”她笑得一脸僵硬。
君墨染轻轻“嗯”了一声,随手收起榻上的被褥。
沈清梨才想起这茬,若不收拾一下,被人看到还指不定会传出什么闲话。
她以为君墨染收拾完床褥就可以叫人进来时,又看到他掀开床幔和被子,伸手将身下铺的床单中间部分揉成一团再摊开,那丝绸被揉得皱皱巴巴的。
沈清梨满脸疑惑:“你这是在做什么?”
“洞房。”
“”
沈清梨沉默。
又见君墨染从一旁书架上取来一个小瓷瓶打开,倒在床单上,床单立马染了一小片红色。
“”
她知道这是在做什么,脸不自觉又有些烧红。
他还挺仔细的,连这都种小事都想到,真不愧是做大事的人。
沈清梨站在一旁默默看着不作声。
他有条不紊做完这些事,又检查一遍,才不慌不忙道:“可以了。”
沈清梨叫春华进来替自己穿戴。
春华是第一次见九千岁只穿中衣的模样,一时紧张,低头完全不敢看。
沈清梨见春华拿进来的不是王妃制式的宫服,有些疑惑地看向君墨染:“不去宫里拜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