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狗!
沈清梨试图说服君墨染把这胎记画得小一点,被他以“画得少没用”为由拒绝。
沈清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老大不愿意。
这也太丑了,简直就没眼看,就算是为了避免麻烦也不能弄成这样吧。
被人围观、嘲笑也是麻烦的啊。
但君墨染却很是坚持,她一时也有些为难。
春华这时端了茶水进来,直接呆了,手里的茶壶“啪”一声摔在地上。
君墨染表示很满意:“看来效果还挺不错的。”
春华小心翼翼问沈清梨:“王妃,这是和王爷玩什么闺房情趣吗?”
沈清梨:“”
这丑样子不止吓到春华,云生云卓都被惊到了,看向沈清梨的目光里满是问号,等弄清发生了什么,那目光又变成了同情和怜悯。
一行人租了条普通的船只,沿着运河一路南下。
此时已开春,河面上的冰早就破了,可以行船。若是再早上一些时日,恐怕就得走陆路,时间会拉的更长。
好在船上这几日,她能暂时不用画那可怕的半边黑脸。
她同君墨染站在船头的,看着两岸景色有些萧条,一时没说话。
船头风大,君墨染将她搂在怀里:“不冷吗?”
她怀里抱着手炉:“挺冷的,但是我还想看一会儿。”
君墨染掀开披风,将她整个人罩住搂在怀里。
沈清梨轻声道:“那年我也是坐船来的盛京,娘亲怕被人盯上,带了几个下人租了条破船。”
她一顿。
“那时我还在想,到了盛京会不会遇到墨染哥哥?若是有机会,还是想对你说声对不起。真正到了盛京才知道,原来你”
“我怎么了?”
“原来你已不是曾经我的墨染哥哥,变成了杀伐果断的九千岁,无人敢靠近。”
沈清梨声音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