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求多福吧。
因为王妃跪了不知道多少次后,他悟出一个道理:在九王府里得罪王爷能活,得罪王妃没有活路。
君墨染出来竟无一位官员相送,看来大家还是很识趣的没打扰他同这位姑娘。
沈清梨没出云,就坐在马车里,透过窗口的缝隙看二人,心头紧张又好奇。
云生很快牵马过来。
君墨染没跟那女子多说一句话,接过缰绳便要上马。
冷风里传来那女子缠绵的声音:“九千岁带奴家一起走吧。”
君墨染一顿。
他没拦着这女子送他,是为了早些回去,免得赵德顺拉一帮子人出来又是说个不停,倒是忘了还有这一茬。
白芷能做到头牌,胆色绝非一般人可比,何况君墨染又是难得一见的模样权势都不得了的人物,若是能入他的眼
她大着胆子摘掉鬓边的木簪,秋水般的眸子望向他:“九千岁方才说这簪子不配白芷,那白芷这样可好看?”
马车里的沈清梨磨了磨后槽牙——君墨染还跟人家姑娘说这种话?
她双手紧握成拳,看得一旁的春华和云卓皆有些紧张。
那头白芷见君墨染没反应,更是大着胆子伸手拽住他的衣袖。
君墨染抬手,她伸过来的动作便落了空。
君墨染并未打算理会她。
她面上有几分尴尬,但很快又掩饰住了,抬眸看向君墨染,心一横,将腰间香囊捏在手上,凑近几分,大着胆子道:“听闻九王妃相貌丑陋,长了一张阴阳脸,大人就不想试试正常女子的滋味吗?”
他眼神一冷,不屑极了:“凭你也配跟我的王妃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