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弗总能轻易得到容墨白的消息,到底是谁给了她特权?
何温摸了摸鼻子,一脸尴尬。
珍妮弗扭着腰,快步冲向苏棠:“你放开他。”
何温立即上前,把珍妮弗拦了下来:“珍妮弗小姐,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苏棠站起身,缓缓开口: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在病房大吼大叫,你心里真的有容墨白吗?”
珍妮弗脸上的表情僵了僵,随后她越过何温的肩头,瞪向苏棠:
“你算什么东西?敢教训我。”
“既然没人教你怎么做人,以后就由我来慢慢教你。”苏棠挺直腰板,语气平缓却坚定。
“好大的口气”珍妮弗气愤到了极点,她牟足劲往前冲:“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珍妮弗小姐,你够了。”何温没了耐心,他手上一使劲,音量也提高了:“她是老板的救命恩人。是苏小姐救了老板。”
“你说什么?”珍妮弗震惊地看向何温。
“是老板昏迷前,抓着她不放。”何温指了指苏棠和容墨白紧握的双手。
的确是容墨白的大掌,紧紧包裹着苏棠的小手。
何温不再给珍妮弗撒泼的机会,用力把她推出了病房:
“医生说了,老板需要休息。您先出去冷静冷静。”
随后他关上门,并反锁。
刚转身,何温发现苏棠正定定地看着他。
“不是我们的人给她透露的消息。”何温立即解释,一脸无奈。
苏棠轻笑一声,不太相信。
如果不是得到上级的默许,容墨白的团队,怎么可能会轻易让外人得到消息?
在苏棠锐利的目光下,何温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他摸了摸鼻子,走近苏棠:
“给你说实话吧。珍妮弗是老爷子选的人。”
面对这样的说法,苏棠没有一点惊讶,她坐回床沿,认真聆听。
“老板虽然拿到了集团的掌控权,但是这些年,老爷子没少在他身边安插人。
她能来这里,肯定是老爷子的人安排的。”
苏棠突然想起,楼梯间的那两个人。
从他们的对话中能听出来,他们并没打算对容墨白不利,反而更像在监视他。
他们应该也是容老爷子的人。
难道,一直纵容珍妮弗为非作歹的人,是容老爷子?
可是他为什么宁愿伤害自己的亲孙子,也要维护珍妮弗?
苏棠抬起明亮的眼睛,把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
“他为什么这么看重珍妮弗?”
她不相信,是因为珍妮弗的外貌、气质或者学历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何温移开目光,不愿多说。
苏棠没再追问,她紧抿着双唇,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与决绝。
之前容墨白就提醒过她,珍妮弗暂时不能动。
她也猜到了珍妮弗背后的人不好对付。
但是真正走到这一步,苏棠多少有些气馁。
眼看柳英的事就要真相大白,张大诚一份认罪书,推翻了一切。
苏棠的手掌突然被蓦然收紧。
一抬眼,苏棠的视线,撞上了容墨白深邃的眼眸。
容墨白轻轻抬手,把苏棠的手拉近他的胸膛。
他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却让苏棠感觉特别的温暖:“虽然张大诚的供词被推翻了,但是舆论的压力依然在。你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苏棠终于扬起了嘴角,眼眶里全是晶莹。
容墨白总是能轻易洞察她的脆弱,及时给予她最有价值的鼓励。
她嗔怪地看向容墨白:“你这么聪明,什么都能猜到。怎么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容墨白勾了勾嘴唇,没有说话。
其实,苏棠很清楚,因为那是他的爷爷,是他唯一的亲人。
容墨白并不像他表面那般高冷无情。
苏棠缓缓俯身,靠近容墨白,两人的呼吸渐渐交织在一起,弥漫出安心的气息。
她看着他的眼睛,轻声低语地呢喃:“你快点好起来。我们的合作,还没正式开始呢。”
容墨白的眸色暗了暗,目光缓缓落在她的唇瓣。
他抓紧苏棠的手,侧转身子,留出半边床。
抬起食指,他轻轻点了点床单,示意她上床。
苏棠脸色一红,偷偷瞄向身后。
原本站在那里的何温,早就自觉地消失了。
她这才小心翼翼地爬上病床,侧身偎进他宽阔的胸膛。
容墨白伸出手臂,抬起她的下颌,轻轻的一吻落在她的唇上。
容墨白的吻,一开始轻轻柔柔,像春天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