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在想什么东西？”
想法很多时候都是相对的，虎杖此时也感觉五条好龌龊。
“原来你没有这种想法吗？看来是我先入为主了。”
五条衣兜内的手机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伊地知洁高打过来的。
“五条先生，很抱歉打扰到你，但现在的情况确实是比较紧急……”
“说正事。”
“……你学生杀进总监部，把高层全都做掉了的那件事，那些名门正派都在问你要个说法。”
“还能有什么说法？反正这样的烂橘子要多少有多少，让他们再选一批出来不就是了。”
见识过悠真的手段和思想，五条现在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在随性的路上越走越远。
原本以为自己是激进派，但现在五条感觉之前的自己还是太保守了。
“他们说一定要亲自当面讨个说法，要你带悠真同学现在来一趟总监部，夜蛾校长也要一起来……”
即便是隔着屏幕，五条都能感受到伊地知洁高的为难。
最苦命的果然是夹在中间的打工人。
“……知道了，我去问一下学生的意见。”
挂掉电话，五条发现虎杖正抱着玩偶不知所措。
“什么事情？”
“还能是什么事情，阿真做的那些‘暴行’呗。”
“呃……”
虎杖欲言又止。
“说吧，没什么不好说的。”
“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五条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
“能有什么事情？你是对我不够有信心还是对阿真不够有信心？”
“不……我担心的是那些要审判悠真的人……”
五条扬起的嘴角弯了下去，这好像确实是一个值得担心的问题。
不过很快他的嘴角又翘了起来，翻脸比翻书还快。
“就我对阿真的了解……不会。”
“……五条老师，你这信息保真吗？”
“这都是大棚里的信息，绝对保真。”
“什么玩意儿？”
虎杖没跟上五条的思路。
“中国一个比较有意思的梗，感觉跟刚才说的话很契合所以就拿来用了……放心吧悠仁，我答应你，就算他真的冲动了这次我也会尽量拦着他的。那你开始训练吧，我先走一步。”
眨眼之间，五条的身影便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在那里存在过。
……
“里梅，你听说了吗？”
东京市一栋复式别墅内，夏油杰正悠然坐在一把从中国进口来的红木太师椅上，从房子的观景台高处眺望远方。
他身旁站着一位身着纯白色和服的白色短发俊美少年，给人一种大雪覆地的浑然天成感。
从身形和外貌上来看少年酷似女性，但如果认真观察的话，通过气质上的冰冷、眉目间的阳刚和脸颊旁的轮廓这些细节还是能够判断出他的性别的。
“和你说话就是麻烦，我有接触外部信息的条件吗？不要再卖关子了，有什么话就快说。”
尽管因为刚喝完茶，嘴唇并不干燥，但夏油杰还是妖媚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就在几个小时前，咒术界现任高层全部阵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