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地方哭。”
“好，奶，我都听你的。”许念乖巧回道。
甄老太看着许念的脸有点出神，还是被许老太碰了一下她的手臂，她才回过神。“你瞒得我很深，念念，甄奶奶这里有一对龙凤手镯，就给你们两姐妹一人一个，别的见面礼，奶奶也拿不出来了。”
“甄奶奶，我们不要！”许雁直接拒绝。
许老太笑眯眯地开口：“长辈赐，你们两个人就赶紧收了，以后多照顾照顾你们爱华弟弟就行！”
“是呀，我这个老太婆的身体也不知道该能坚持多久，爱华只能靠你们这些哥哥姐姐拉一把，别让他饿死或者走错路了。”
许雁闻言也没有客气，直接就将手镯拿了过去，问：“姐，你要哪个？”
许念闻言两只手镯都推向许雁，“妹，全部都给你，我日后要参军，可没有功夫带着劳什子手镯！”
“我帮你保管！”许雁想了一下就将手镯放好了！
“行！”
“参军？”许老太很惊讶地问：“什么时候决定的事情？”
“奶，我想要当一名伟大的解放军同志！”
“……”许老太眼神里头都是心疼和纠结，她紧紧地握住了孙女的手，话到了嘴边又死活吐不出来。
甄老太无声地拍拍许老太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许雁打量着他们几个人的神情，怎么感觉他们之间的氛围那么古怪呢？
笃笃笃
这一次轮到许雁去开门了，看到是甄爱华和路殷两个人，她忍不住朝着他们露出一抹笑。
“爱华，你这是想你奶奶了？”
甄爱华的脸颊上一红，不安地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断揉搓。
“快进来吧！你奶这会儿也想你！”
甄爱华一溜烟小跑进来，在看到奶奶还好好的，他才松了一口气。
“奶，给你牛奶糖，可香，可软了。”小男孩献宝贝一样将自己手心的糖果递给奶奶，他有点害羞地将一颗水果糖递给了许老太：“许奶奶，对不起，我就只有一颗牛奶糖，先给她吃，等我下一次有牛奶糖，我再给您！”
“你给我，我也吃不了，医生说我要控制自己的饮食，糖果饼干这些都不能吃，只能吃的清淡一点！”
“啊！那您不就是少了很多乐趣吗？”
“是呀，人老了，生病就是受罪！”
“奶，许奶奶，等我长大了，我肯定要当医生，让你们都能健健康康的，吃自己喜欢吃的糖果！”甄爱华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坚毅得就像是在发誓。
“哎呀！你这个孩子长大肯定有出息！”许老太笑道：“那你的学费我包了，只要你这个孩子愿意读书能考得上，我就供你，哪怕你日后要出国，我也要资助你。”
“嘿，你这老婆子别做这种承诺，咱这个孙子才不去劳什子的外国！”甄老太一听到这话，整个人就开始紧张，眼神闪躲。
唯恐突然跳出来一个人骂他们是反动派，将他们抓走游街。
许老太是最能理解她为什么那么恐惧的人，她连忙抱住她的肩膀：“嘿，别怕，都过去了，我们社会在发展，更别说国家这些年一直有公费留学生！别怕，不是过去了。”
甄老太不说话，就埋在许老太的肩颈处无声哭泣。
许雁看得心中难受，就干脆将路殷扯着往外走。
她怀疑之前想串门的的红姐有问题！
她踮起脚尖凑近路殷的耳朵边上快速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他。
女人特殊的香味不断地传入他的鼻尖，让他整个人都感觉不自在，身体不自觉地紧绷着。
可大脑也将许雁说得话清清楚楚传输进他的脑海之中。
他没有问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怀疑，只是叮嘱她：“有我在，你只要保护好你自己就行！”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