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出了血,甩了甩。
不知道苏婉茹的孩子能不能保住。
她虽然恨苏婉茹,可也不希望她孩子流掉。
裴音回到公寓,看见吕心兰站在门前:“孩子,刚才的事,我在窗口都看到了,如果你需要作证,我会去。”
想不到一个外人,都能勇敢站出来为她辩护。
裴音感激地点头。
“呀!你的手流血了,快进来,阿姨帮你包扎。”
“没事儿的,一点小伤,我回去上点药就好。”裴音并不在意。
吕心兰却嗔怪的道:“小伤不注意,容易变成破伤风,阿姨这儿有药,还是消消毒吧。”
裴音
就站在门口,吕心兰用餐巾纸帮她擦了擦手,然后贴上创可贴。
没精打采的回到房间,裴音继续收拾行李。
吕心兰,把留有她血液的餐巾纸紧紧握在手里。
她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维维,你办事能力越来越差,我重新拿到了裴音的血液,你再帮我化验一下。
“姑姑,不是已经排除了她,而且你对她印象也不好。”吕颂维有些抗拒。
不止一次拿到了裴音的血液,都是白忙一场,他在心底已把这份希望划掉。
“不,我改变主意,她不是白竹那样的女人,说不定,她就是我的……”吕新兰开始哽咽:“你快办完事回来,帮我去做检验。”
穆清暄正在送苏婉茹去医院,她不停地说:“报警,她把我推下湖,商宁上次说过,不可以剧烈运动,我的眼睛……好疼。”
穆清暄就是苏婉茹的牵线木偶,要他做什么立即就去做,他拨打了110。
苏婉茹说完这句话,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嘴唇发紫,没有任何反应了。
一辆警车,向南山公寓驶来。
警笛的声音越来越近,很快敲开裴音家门。
两位警察对她说:“太太,有人指控你谋杀,跟我们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