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改,还是那副微笑从容的态度:“所以,你怀疑老人的死,有隐情?”
裴音点头,不知为何面前的医生,就是能让她放下心理戒备,不吐不快。
“那么你可以去调查,去解除你的疑惑,只是不要自苦,人生路上坎坷多,要有勇气面对。”
医生的鼓励,给了裴音希望和信心,她双手紧握拳头:“谢
谢你,医生,只有你愿意相信我的话。”
“这是我的职责。”程信不忘提醒她,不要将现实和想象混为一谈:“站在医生的角度,我所有目地是为了让你保持健康心态,至于怎么去做,是你的决定。”
“依然感谢你。”裴音行了一个礼,走出病房。
纪君陶迎上来。
“把黑纱给我。”裴音坚定地说。
纪君陶沉重地递给裴音。
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可这种东西,无论什么时候拿出来,都会让人心一痛。
裴音郑重地将它别在白衬衫胳膊上。
黑白分明,却象征着生死离别,那个最爱她的人没了。
“爷爷走时,说了什么?”
纪君陶抹着脸:“走得太匆忙,发现的时候,人已经凉了。”
裴音紧紧抓住胸口的衣服:“刘妈呢?护工呢?怎么照顾他的?”
“事情有点诡异。”纪君陶胸口也沉沉:“刘妈中风,瘫痪在床,说不出话,护工那天有事请假。”
裴音立即听出了话时的不对劲:“一个人都没守在他身边?你们搞什么?太疏忽了。”
她怒了,想纪爷爷一生叱咤风云,过世的时候竟然一个亲近人都没有。
是他们的疏忽,还是有人刻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