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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音跟着她过去:“阿莲,我想见见刘妈,她现在怎样了?”
阿莲摇头:“妈妈中风了,病情严重,不认得人,不会说话,正在疗养院。”
阿莲和刘妈不太像,刘妈热情外露,嫉恶如仇,她则沉默寡言,只知道默默工作。
“刘妈不在,整个纪家老宅,纪律涣散了,佣人们也不上心,处处乱七八糟,也没个人管管吗?”裴音疑惑地问。
阿莲苦笑:“老爷子过世后,老宅的风向就变了,少爷忙得一塌糊涂,没时间管家里的事,太太也变得松散,现在所有大权,都落在纪小姐手里,可她什么样,你应该知道,我是仆人,说话不管用。”
阿莲沉默,摘着手里的豆角。
裴音也走过去,帮她一起摘。
“太太,你怀着身子,不宜操劳,纪家的事,和你也没关系了,还是养胎重要。”阿莲把她往外推,并心疼地说。
“我这次来找你,是想知道刘妈在哪里疗养,我想去看看她,顺便问问你,对老爷子去世,有什么想法?”
裴音仔细注视着阿莲
,每一个表情变化,果然,她十分古怪的看了四周一眼。
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最后颓然叹了口气:“我这身份,能说什么?也不知道内情,我妈中风后,被纪先生安排到疗养院,说是关门治疗,我到现在也没见过她,很想她,也想知道她在哪里。”
阿莲忽然失去了冷静,一把抓住裴音:“裴小姐,我妈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可她已经中风,什么都说不出来,我想把她接到身边照顾,她在外面,我好担心。”
裴音安慰着她:“你别着急,这件事我去问纪君陶,会把你的意思传达给他。”
裴音又和她闲聊了几句,准备离开。
迎头看见纪君蓉正斜靠在门口,不怀好意地瞪着她。
“哟,这不是我前嫂子吗?听说你被农村老头睡了,也不知道怀着孕,能不能过日子?”她阴阳怪气地说。
“你胡说八道!”裴音被她的污言秽语刺激到了:别把你肮脏的思想,按在我身上,我没你那么蠢,被人拐了不去抗拒。”
“这么说,你还冰清玉洁呢?”纪君蓉冷嘲热讽:“苏佩亚在那村子附近拍外景,可是打听到不少你的事,你否认也没用。”
“狗嘴吐不出象牙,再这么胡说八道,我会追究到底。”
“我信了,至于你到底做没做对不起我哥的事,你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