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神带着审视,令她一时之间有些吃不消。
“不如你把玉牌先给我,遗嘱的事不是一天两天能改好的。”裴音一边喝牛奶一边说。
纪君陶皱眉:“玉牌不在这里,把它存到了银行,前段时间纪氏动荡,我怕出事,没放在身边。”
他伸手将裴音嘴边一圈牛奶刮掉:“像长了一圈白胡子。”
裴音将脸颊凑上去,在他手心摩挲了几下,好像小猫。
纪君陶似被烫到抽回手:“佣人都被我辞退,你若觉得不方便,就去劳务市场找几个,我儿子一定要照顾好,希望玉牌拿回来之后,我能看到他。”
裴音收起轻佻表情:“一根头发都不会少,你放心,我找了可靠的人看着,我比你更疼他。”
纪君陶和她又聊了几句。
她总想靠近他,可他会不自然地向后退。
裴音觉得奇怪,他不是一直心存愧疚,想要补偿吗?可为什么连亲热都要躲着她?
纪君陶吃过饭,穿好衣服,走出别墅,脸上的微笑换成冷意。
他立即叫来沈赫:“听说吕颂维还在京城,你去把他给我拎来。”
“他除了泡酒吧,就是混在女人堆里,你找他做什么?”沈赫腹诽,但嘴上不敢问。
“你觉得……裴……”
沈赫站住脚步,纪君陶似乎极累,挥挥手,让他赶紧去。
裴音刚回来时,他欣喜若狂。
可冷静下来后,只觉不对劲。
这女人的皮囊和裴音一模一样,可是她形事做风,说话表情,却有细微差别。
这女人不知羞耻地一个劲想爬上他的床,这股子狐媚劲,裴音绝不会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