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之遥忍不住翻白眼。
严励对你还不够好?
还不疼你?
还要怎么着才算好?才算疼你?
就差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了。
那边姚知雪还在不断的数落严励,这边郑之遥给严励打了电话。
陌生号码,严励惯性接通。
他的私人号码很少有人知道,可能是哪个熟人换号了。
郑之遥也是当初从姚知雪那知道的。
这是第一次打。
对面的严励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哪位?”
郑之遥声音夹得很:“严总,是我,郑之遥。”
“有事?”
“是这样的严总,知雪她喝醉了,哭着闹着要见您,您看您有没时间过来接她一下,你们毕竟在一起那么多年,就算分手了,也没必要……”
她这边还没说完,手机猛地被抢走。
严励立刻听到姚知雪的叫骂声:“严励,你个王八蛋,渣男,混蛋!你特么的怎么这么狠?你是不是忘了,当年是谁救了你?你
每次被你爸那个疯子打得遍体鳞伤,是谁陪着你,安慰你,哄你?你现在了不起了,你有钱有势,抛弃糟糠了。你别以为你抛弃了我,谢凝就会要你。谢凝那个贱人,她野心比你想得大,她一心勾着秦家四爷,才看不上你这个变态……”
“啪”!
严励把电话挂断了。
如果说,在此之前他对姚知雪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
那么,这一刻全然消散了。
变态?
他对她十五年的好,宠爱,保护,在她看来,就是一个有心理疾病的变态。
是吗?
好!
好得很!
严励心情极差,把郑之遥的电话也拉进黑名单,抄起手边的钥匙出了门。
人啊,就是不能轻易立fg,百分之九十九要翻车。
某人在普罗旺斯就自己对自己说,下次不能喝那么多酒。
结果今晚还是喝了不少。
然后再一次华丽丽的犯了胃病。
扶着车门吐得昏天暗地。
温聆到了国内,给温北寒打过电话。
响铃一声后被挂断,后来就再也打不通了。
她知道他在躲她。
十五年来,她从没见过父亲像这次一样着急。
也不知道这父子俩在什么棋局上博弈,能让父亲着急成这样?
直接把她派来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