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动手。
她心里清楚,有秦御护着,她近不了谢凝的身。
谢凝害死她外孙,害她女儿再难受孕,她恨不能将谢凝千刀万剐。
可这么多人护着谢凝,她也只能言语攻击,逼迫他们给个交代。
秦御牵着谢凝的手,看向白兰芝:“姜夫人稍安勿躁,这件事既然报警了,就等警察过来再行分辨。到底是凝儿的错,还是姜云露咎由自取,到时自见分晓。”
“咎由自取?”白兰芝气得面色苍白,恨不能跟秦御干一架,拔高音量:“你女朋友心思歹毒,不就是因为她和秦沥川订过婚,又爬上你的床。生怕旁人非议她,非得闹到秦沥川孤独终老不可!明知道我们云露怀着孩子,还在这种时候带人来闹。当众打我女儿,导致我女儿流产。她就是见不得我女儿好,见不得前任好。年纪轻轻,我还没见过谁,比她更心狠,更恶毒!”
自从到了医院。
谢凝一直很安静。
秦沥川
方才气急败坏,她也只是把脑袋钻进秦御怀里。
好像终于知道自己做错事,心虚害怕,寻求庇护般。
女人吵起架来,总有一千种法子戳人心窝。
秦御腹黑毒舌。
可到底是男人。
真要和一个女人,如同泼妇似的骂街。
赢了或是输了。
传出去可都够丢人的。
谢凝忽然抱着秦御的胳膊,视线落在白兰芝脸上。
还是那副跋扈嚣张的大小姐模样:“姜夫人,话不是这么说的吧。我和秦沥川是定过娃娃亲,可我们没谈过一天恋爱。前任这两个字,他还不配。再者,我是打了姜云露,可大家都看见了,我是打她的脸,是她自己没站稳摔出去。一巴掌就流产了,我手劲儿到底有多大?”
“分明就是你女儿虚,才保不住孩子。”
“我是学医的,孕妇保不住孩子,原因很多。但十个有八个,都是同一种原因。那就是刮宫太多,流产太多,才会保不住孩子。你们姜家的女儿,玩得可够花的。还没结婚嫁人,身体就虚成这样。保不齐在秦沥川之前,就跟了多少个男人。否则怎么可能一巴掌就流产了?还来赖我,你女儿现在这种身体状况,就该去碰瓷儿,一准能发家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