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该结婚了?”
他的声音抑制不住的哽咽。
沙哑至极。
褚悦鼻头酸涩不已。
双眸雾蒙蒙的。
慕少煊大起胆子,在她耳侧啄了一口,低低哑哑地问:“宝宝,这些年,你有没有想我?哪怕就一次?”
褚悦心乱如麻。
彻底绷不住了。
她脑袋埋在他怀里。
双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
眼泪汹涌地夺眶而出。
将他的衣服晕湿。
怎么会不想呢?
分开的每一秒都在想。
越想越难过。
越想越意难平。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纤瘦的身子,在他怀里细微地颤抖。她眸中溢出的泪,不仅打湿了他的衣襟,更灼烫了他的心。
她的泪眼。
她的脆弱。
她的委屈。
她的隐忍。
……
都叫他心疼不已。
牢牢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哄着:“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
过往种种。
历历在目。
闭上眼。
仿若是发生在昨天。
人就是这般,脆弱的情绪可以藏得很好。可一旦被攻破了冰山一角,就会宛若开闸放水,倾泻而出。褚
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他怀里哭了多久,哭得委屈,哭得痛快,哭得酣畅淋漓。
慕少煊只是抱着她。
温柔地顺着她的背脊。
掌心的热度不断飙升。
想起她的脸,她背上的伤,心疼得指尖都发着颤。
许久。
之后。
褚悦终于将积压已久的情绪完全发泄出来。
可到底还是没有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从他怀里退出来,吸了吸哭红的鼻子,哑着嗓子:“该做饭了。”
“嗯。”他没有再逼问她什么,她今天能在他面前把脆弱的一面露出来,已是极大的进步。再逼她,只会适得其反。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发旋:“我陪你一起。”
褚悦转身进了厨房。
没有明言拒绝。
慕少煊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她洗菜。
他撸起袖子凑过去帮忙。
洗菜池就那么大。
两个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还没出三月,屋内供着暖。褚悦进门时就脱掉了外套,慕少煊把褚暄儿抱进房间后也脱了外套。身上穿得都很薄,这样的摩擦碰撞,暧昧至极。
褚悦机械地洗着菜。
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开始怎么结束的。
他们曾经在一起四年,同居三年,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时隔五年。
很多东西好像没变。
又好像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