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不着的唐婉婉抱着陆锦尧的胳臂问，“四哥，陆川真的会是坏人吗？”
关于这个问题她其实不想讨论的，但既然陆川都提及了她跟陆锦尧就好好的聊聊。
陆锦尧道：“是不是坏人你不是都已经做出决定了吗？”
唐婉婉：“……”
“四哥，你是在吃醋吗？”应该是她错觉，总觉得陆锦尧在指桑骂槐。
可是她又没有证据。
细数这几个月来凡是她要做任何事情陆锦尧即便反对最终也会同意。
唐婉婉知道他疼她，但从来没想过他会吃醋。
陆锦尧叹气，“如果我说有一点点你信吗？”
唐婉婉呃了一声，“这哪儿跟哪儿啊。”她准备起身却又被陆锦尧按住，“别乱动，你现在起身得特意注意。”
唐婉婉哼了一声。
陆锦鲤侧过身体来看她，“婉婉，不管陆川到底是不是坏人，就跟之前你找川王墓一个道理。他是坏人又如何？是好人又如何？难道不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不认他吗？”
他知道她从来就不怀疑自己的决定但他也希望不要因为照顾他的情绪去怀疑自己。
她做自己就好了。
……
妤舒说过陆川是个坏蛋，同样也说过
唐婉婉是个坏蛋。
两个大坏蛋都在他身边，他也没什么害怕的。
谁都有过往，谁都有未来，谁也不敢保证曾经自己做的事情是对是错。
以其纠结那些不如朝前看，虽然有点随意而安，但船到前头自然直也是自然现象。
她马上要生了，就少思考一些。
等族长拿回深海晶石，陆川是好是坏一目了然。
过去不重要，重要的未来。
得看陆川怎么选择，也看他们怎么帮他选择。
唐婉婉听的头痛，从来没有发现陆锦尧居然还能煲心灵鸡汤。
她哈哈笑着，“四哥说的对。那四哥我们离开青丘之前要不要帮灰狐一下啊？”
唐婉婉总觉得他们要受这样奴隶几百年或者上万年就于心不忍。
虽然万物有造物的法则，但灰狐也太可怜了。
陆锦尧道：“我们如果能帮自然得帮，可婉婉我们是叫不醒装睡着的狐。青离能勇敢，其他灰狐呢？”
不是他不想帮也不是想不多事，而是存在一个根深蒂固的思想。
青离离开让灰狐觉得叛逆，一个种族觉醒往往不需要他人帮助。
……
唐婉婉明白了，此次他们入青丘目的只是在于开启狐族回溯大阵，她
也可以管灰狐的事但这毕竟是人家族内的事情。
你自己不站起来不能怪别人不搀扶。
且陆锦尧圣君身份明显假扮的，别弄巧成拙，先解决陆川记忆问题在探讨狐族阶级问题。
陆锦尧亲了一下她额头道：“睡吧，别多想。”
唐婉婉乖乖闭上眼睛。
她还没生，就开始患有产后抑郁症了。
待她睡熟之后，陆锦尧则起身出了住所。
他来到一处幽静地方把妤舒召唤了出来。
妤舒是知晓他召唤它目的，所以脸上没什么开心的表情。
陆锦尧也不为难它，直接道：“关于陆川把你知道都告诉我吧。”
妤舒道：“你知道啊，我被下了禁制，关于他的一切我是无法说出口的。”
“那写呢？”陆锦尧追问。
妤舒照样摇头。
陆锦尧便头痛，“他的身份无法告诉我，那殇渊圣君呢？”
这个她总能说吧。
结果还是一样。
陆锦尧就头痛，“那最后一个问题，狐族的回溯大阵真的能替他找回记忆？”
……
妤舒道：“不知道。”
所有修真者都说他拥有器灵是非常厉害证明，可在陆锦尧看来它压根不厉害。
它就像个顽皮的孩子，
一问三不知，也不知道关于他们前世到底触犯了什么禁忌，至今 都还是迷。
罢了，他也不想问了。
“那灰狐被下咒事情可有办法解决？”陆锦尧还是想筹备下。
妤舒道：“只要找到那位上神撤回诅咒就行了。”
“哦，那这位上神是谁啊？”陆锦尧问。
妤舒那是那三个字，“不知道。”
陆锦尧：“……”
幸好它是器灵，如果是他的员工分分钟开除。
他怎么就拥有这么一个憨憨的器灵啊。
“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因为禁制我也没办法。”妤舒似乎很为自己帮不到陆锦尧而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