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王漫妮工作的那一天,林篱见过她的签名,跟眼前的确一模一样。
即便明知自己这样不符合规矩,她终究还是没忍住,小声试探道:“是……易廷让你去给王漫
妮送支票的?”
“对,”易廷故作轻描淡写,“她脸上的伤还在愈合期,还挺恐怖的。不过过段时间去首尔整了容,应该会好不少。”
“可就算这样,易廷也还是太为所欲为了,”这的确让林篱意外,她却依旧不能接受,“他以为所有的伤害,都能靠几个臭钱摆平吗?”
易廷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把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搬了出来:“她脸上的伤不是易总的人造成的。”
“什么?”
“我也是刚知道的,”易廷继续说下去,“你出事之后,易总的确派人去她家找过她。只是想搜集她过往的犯罪证据,把她送警局而已。但她为了保住在圈里的前途,非但殊死反抗,最后还从哪个角落里掏出那瓶浓硫酸,想要袭击易总的人。他们拉扯之间,她不小心把浓硫酸泼自己脸上了。虽然是这样,但易总出于人道主义,还是给了她一笔钱作为赔偿。”
“真的?”林篱当然不信,“可你是怎么知道的?”
“刚刚我是跟当时的保镖一起去,在路上谈及的,”易廷说着还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这只笔里记录了当时的录音,你可以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