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饿急了的野兽,丝毫不知疲倦地向她过度索求;折腾到她精疲力竭,甚至连连求饶。
不过到了后半夜
,她终究还是强撑着快散架的身体下床,快速穿好衣服后,猫着腰踮着脚走出了房间……
“你不是赵信,你是易廷!一直以来你都在欺骗我,你在耍着我玩!”
“这是你们有钱人的恶趣味,还是你这个变态独特的游戏?可为什么是我?你知道饱含希望又彻底落空有多难受,多残忍吗?”
“难道我们普通人在你眼里,就真比草芥还不如吗?”
“你别过来,别碰我!我明确告诉你——我就算去死,去上吊去跳楼去割腕,也绝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易廷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的傍晚。
旁边早没了林篱的身影。
他正诧异于自己怎么会一下睡这么长时间,一扭头却看到了床头柜上少了一半的安眠药瓶,滴管和剩下些许药渣的空碗——
所以是她后半夜趁她睡熟之际,出去买了安眠药,溶了一些后用滴管一点点喂给他的。
她还留下了一张字条。
上面字迹工整清秀,一字一句却毫不留情:
“赵信,原谅我以这种方式在你生命里留下印记,让你永远都不会忘了我。因为我已经决定,要彻彻底底地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