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能治好我?”
何青峰不动声色的打量了陈江河一番,想说什么又没开口。
何同勋知道他在想什么,马上凑到耳边,将陈江河刚才在门外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听闻此言,何青峰再次望向陈江河,眼神中多出了几分审视。
好半天,才开口道:
“既然这位小友如此自信,那便试试看吧!”
听闻此言,何同勋马上转身,客客气气道:
“请陈神医为我父亲治疗。”
“好!”
陈江河也不磨蹭,说着便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
刚做好准备工作,走到床边准备出手,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怒斥。
“住手,你在做什么?”
众人全都一愣,齐齐刷刷朝门那边望去。
只见,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大踏步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不满的表情。
身后,还跟着一个看上去跟何青峰年龄相仿的老头。
老头手里提着个药箱,应该是一名大夫。
“他是谁,想对我爷爷做什么?”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何青峰的孙子,何同勋的儿子,何必。
得知自己爷爷中风,他专程从华京城赶到中州,还带来了一位有名的中医。
我也就是他身后的老头。
华京城保生堂的首席医师,刘保生。
“不得无礼,这位是戴维请来为你爷爷治病的陈神医。”
何同勋板着脸说到,显然对自己儿子刚才的行为不太满意。
神医?
这么年轻,而且还是戴维请来的?
何必盯着陈江河看了一眼,脸上满是怀疑。
但却没有对他说什么,而是转头望向了戴维。
“戴总,你消息够灵通的嘛,我爷爷昨天才出事,你今天就来了?”
“还有,这位如此年轻的神医你又是从哪儿请来的呀?”
听他阴阳怪气,话中带刺的感觉,似乎不是不是很喜欢戴维这个人。
准确说,应该是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了。
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存在什么间隙,亦或者,有什么恩怨。
陈江河对这些并不关心,只是有些扫兴。
本以为赶紧把人治好,再回去把那批古董鉴定一下就完事了。
谁曾想,居然出现这样的情况。
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肯定又得纠缠好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