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到门口,外面倒是有不少人,但是根本就没有什么乞丐。
于是,又跑了回去:“没有呀,安安,一定是你看错了,这条街道的治安很好,进这条街的,非富即贵,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乞丐呢。”
林安安眨眨眼睛:“嗯,有可能是我看错了。”
回头,眼神又惆怅地看着外面的街道,总觉得不像是看错了呀。
“哦,对了晓晓。”林安安忽然想起江木霄说要去上课的时候:“你和赵阳打算去吗?”
金晓晓知道有这样的课程,想了想说:“我倒是想去,但是你也知道赵阳很忙。”
“我们可以一起去,到时候有个伴,而且,江木霄说要陪我一起,我不想他去,要是他去了,我们都不用上课了,一帮的孕妈围着他就够了。”
“你这倒是真的。”金晓晓笑道:“当年我们一起读大学的时候,有一次校运动会,好多女生为了看他一眼,都快把操场挤爆了,哈哈。”
“是吗?”晓慧也凑了进来,顺耳把老板的八卦听了去。
“是呀,还有呀,你都不知道,每次去咖啡馆喝咖啡的时候,那些小姑娘为了引起江木霄的注意,都把咖啡泼在他的身上,
哈哈哈,搞得他都不敢再去咖啡馆了。”
“没想到江木霄以前还有这样的事迹。”林安安忽然很想了解他的过去。
金晓晓打开了话匣子,停不下来,道:“他的事迹何止这些,可以说是我们大学的一个传奇,当时呀,我们四个……”
金晓晓猛地捂住嘴巴,唉,她这个大嘴巴,怎么又……
然而,林安安完全不受影响的看着金晓晓:“晓晓,你们四个怎么了?”
淡淡的眸光浮在水面上,平静无波。
阮清筠这三个字,已经是无足轻重的历史了。
谁又没有历史呢?
金晓晓见林安安真的完全没有任何的表情,才接着说:“其实,玩得最疯的还是我和江木霄,你别看他现在冷冰冰的,像根冰雕似的,但是在大学那段时间,滑冰、跳伞、打高尔夫球……这些,都玩得特别的溜,因此,他也有很多的朋友。”
后来,阮清筠离开了,他也逐渐了封闭了自己的内心。
这句话,金晓晓没有说出来,但是林安安却还是透过金晓晓顾忌的目光里读出了这样的信息。
林安安微微一笑,支着下巴,认真地听见金晓晓忆往昔峥嵘岁月,目光平和,便是那春
风也吹不皱一池池水。
有些往事,就应该随风而逝。
……
大概是金晓晓不断地念叨江木霄,参加酒会的江木霄好几次按住鼻子,总觉得背后有人在议论他。
事实上,背后还真的有人在议论他。
“江氏这次明目张胆地举办这个酒会,是有什么大动作吗?”
“估计是,这回廖家要死得很惨咯。”
“为什么呀?”
“你忘了前段时间廖言逼着江氏的事情了吗?”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咦,那个走向江木霄的女人不是廖一阳的媳妇吗?”
那人顺着对方的目光,看了过去,果然发现一个穿着职业西装的女人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向江木霄。
洛溪的脸上有着可疑的红晕,不知真相的,还以为是娇羞染上的,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把药倒进一杯红酒里,装作若无其事摇匀,是多么大的一件工程。
她努力稳住心神,深吸一口气才走到江木霄的面前,手上拿着两杯红酒,一杯是放了迷药的,一杯是什么也没有的。
“江总,不知道有什么荣幸请你喝一杯?”洛溪脸上的笑意很深,也很真诚,然而,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眼眸中的紧张丝毫
也藏不住。
江木霄挑眉,看向洛溪,微微一笑道:“有何不可呢?”
听到这句话,洛溪明显松了一口气,把右手的杯子递给了江木霄。
江木霄猛地凑近洛溪,手指摩擦着洛溪粉嫩的脸颊,脸上露出坏笑:“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直白的问题,吓得洛溪手一抖,顿时杯中的红酒也摇晃起来。
“我……”她咬住下嘴唇,想起曾经厚颜无耻地说过的话,脸颊火辣辣的。
江木霄轻轻地推开眼前的女人,眼中的鄙夷一览无遗,在她抬头时,眸中只有暧昧不明。
“我新学了一个魔术,有没有兴趣看看?”
洛溪早就被吓得脑海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江木霄在说什么,只是木讷地点点头。
江木霄一把拿过洛溪手上的两杯红酒,放在前面的桌子上,笑道:“看好了!”
说话间,两手快速地移动,两个杯子也快速的移动,然而杯中的酒却一点也没有晃出来。
十几秒之后,江木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