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了一句:“别说是我熬的,还有,让他少抽点烟!”
“好,明白了太太。”张妈会心的点点头,端着汤上了楼。
敲了敲书房的门,听到夜凌琛应声,张妈便推门走进来,只看到夜凌琛正坐在书桌前看文件,并没有在抽烟,不过桌上堆了一桌子纸巾,她进来的时候看见夜凌琛还在拧鼻子,便猜测道:“先生,您感冒了?”
“没事,咳咳。”夜凌琛掩唇咳了两声,只字不提他下午迎着风雪去接乔佳音的时候受了寒,只是问道:“张妈,这么晚怎么还没睡?”
“哦,那个……”张妈犹豫了下,但最后还是讲了真话:“太太她,可能听到您在书房咳嗽的声音,就特地下楼熬了银耳羹,让我给您送上来,还说,别让您知道是她熬的。”
张妈如实说着,将手里的银耳羹放到了夜凌琛面前,又多说了一句:“先生,太太她,心里仍然还是很在意您的!”
听着张妈的话,夜凌琛看向乔佳音半夜起来为他熬的这碗银耳羹,还不等吃,心里已经感到一片温暖,他就知道,对这份感情,她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