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
庭院外。
正在仰望星空,数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连成线的花蝶恋雨突然眼前一黑。
掫下脑袋上的沙发盖布,看着白小文那欠揍的笑脸刚刚出现的警惕顿时收摄。
伸个懒腰,将沙发盖布在身上盖好,然后就像只小猫咪似的惬意且慵懒的蜷缩成一小团。
白小文看着花蝶恋雨在单薄盖布下依旧曼妙玲珑的曲线,挠挠头,躺好在另一边看月亮。
场面沉默半晌,花蝶恋雨突然开口道:“没想到,你个小白居然还是个小暖男,就是太不懂风花雪月了,按照电视剧,你应该把你的衣服披给我提升高感度的。”
“好感度高了能触发拔萝卜剧情吗?”白小文闻言,嘿嘿一笑。
“臭小白”花蝶恋雨听了白小文不正经的话,俏脸稍稍变了一变,下一秒,恢复慵懒姿态继续看星星:眼前也就是花蝶恋雨好闺蜜的老哥,外加她的好朋友白小文这么跟她说话,要是换个人,花蝶恋雨非把他萝卜给拔了不可。
沉默小会。
“怎么,你还在多愁善感那只小狐狸?”白小文没话找话道。
花蝶恋雨闻言给了白小文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白小文赶忙转移视线,眼前妹子实在有点勾人。
“怎么,刚刚不是还想跟姐姐拔萝卜吗?害羞了?”花蝶恋雨看着白小文红着脸的小孩子模样噗嗤一笑,然后打趣。
白小文只是看星星,不说话。
一阵无名风过,一片黑云遮挡皎月天穹。
花蝶恋雨看着天空,表情突然跟着莫名忧郁,低语喃喃:“小白,你说,如果一个人面对着突然离开,然后突然又回来的人,会是个什么反应?”
“男人女人?有钱没钱?长得丑长得帅?”
“算了,当我没问。”
“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说话说一半呢!”
“八婆。”
“我是男的,纯爷们。”
“就你?”
“不信你看看。”
“傻逼!”
“你别转移话题,刚刚你说的到底是谁啊?”
“说你妹。”
“嘶难道你喜欢小溪?”
“神经病,死一边去,老娘要回去睡觉。”
“……”
“你再跟着我,我就喊救命了!”
“大姐,去2楼就这一条楼梯,你不让我走,我怎么上去!”
吵吵一顿过后,花蝶恋雨那是一点伤春悲秋的意思都没有了。
翌日清晨。
白小文刚躺在床上没睡两个小时,房门口就传出了咣咣咣的敲门声。
丫还不是一个,是俩。
二十分钟后。
白小文抱住脑袋一顿揉,最终还是没敌过门外两人的魔音灌耳。
“你俩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
“恋雨,你丫大早晨不睡美容觉喊我干鸡毛!”
“还有你小五师叔!现在四点,你不是应该出去蹲马步、打拳和跑步吗?”
白小文打开门看着眼前身穿褶皱睡衣,头发乱成鸡窝,比起自己现在似乎状态没好多少的两人,半死不活的抱怨道。
“我先去嘘嘘一下,五分钟以后我就上线!”白小文长篇大论一万字后,终于把两个急不可耐准备帮助小狐狸找老公的小愤青成功送走。
半个钟后。
白小文被两人四手抱着手脚和脑袋从床上搬下去就是一顿扥。
“哐”“哐”地屁股都扥麻了。
“卧槽,我锁着门你俩咋进来的!我知道了,恋雨,你是不是偷偷藏了我房间的钥匙,准备对我图谋不轨,我就知道是这样,幸亏我发现的早!”被扥醒的白小文蜷缩成一团,眸中写满了惊恐和不可置信。
“你个臭小白少在这臭美了,你可别忘了小五师叔是干什么的!”花蝶恋雨笑着踢了踢白小文的小腿肚子,叉腰道。
“他干嘛的?拳击手?二溜子?还是黑社会头子保镖?不对啊,这仨职业强闯民宅一把手,也不会撬锁啊!难道丫还当过偷儿?”白小文看着虚无,眸中半是震惊,半是狐疑。
虚无被白小文说了两嘴,老脸一红,挠挠头尴尬道:“小白,我师父他没告诉你吗?我们拳馆平时没人学拳的时候,平时就靠着给村里人配配钥匙开开锁,然后卖卖应季大白菜挣点零花钱,买面买种子过日子。”
三人折腾老半天,一直到了凌晨五点才上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