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睿宇桓沉声问道:“竟敢行刺朕?”
刺客闭口不答。
“你受何人指使?如实招来!”睿宇桓将手中的鬼头大刀抵在刺客的胸前,大声斥问。
就在这时,一大口鲜血从刺客的嘴里喷出。刺客双眼圆睁,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温子健急忙掐住刺客的两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在确认之后,遗憾地站起身来,朝睿宇桓躬身道:“皇上,刺客已经咬舌自尽了。”
“抬下去,仔细查验。”睿宇桓冷脸看了看温子健。
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刺客那张令人恐怖的脸上。紧接着一声闷雷滚滚而来,自远及近,如同天神愤怒的咆哮,震撼着大地。
“这刺客究竟是受何人指使?”睿宇桓站在殿门,双眉紧皱。心中满是疑虑和警惕,危机似乎如同眼前的风暴,不知从何处涌来。
他回头瞥了一眼,薛凯赶忙走过来。
“令温子健务必仔细勘验刺客尸首,一丝一毫都不要放过。如有发现,即刻来报。”睿宇桓摆了摆手“你亲自去传旨,现在就去。”
皇上遇刺的消息迅速传回了京城,引起了朝野上下的轩然大波。
大臣们面色凝重地讨论着此事,他们深知皇上的安危关系到国家的稳定和繁荣。一时间,京城陷入了紧张的氛围之中。
几位皇子也是忧心忡忡,他们启动了所有的情报系统,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关系打探着消息。
但是,有关刺客身份的任何消息都不为外人所知。
睿辰的情报系统也没有消息反馈,他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来到了城南的柳家庄。
柳家庄有一个湖,湖畔种满了垂柳。湖中有一条大船,当钱鸣多到达湖边的时候,一条快船刚好靠岸。
“请殿下上船。”艄公微微躬身,他锦缎黑袍,斗笠遮住他大半个脸。手持一把偃月大刀,柄长丈余,立于船头。阳光洒在刀身上,反射出冷冽光芒。
“你是何人?”钱鸣多刚想上船,他身边的一个侍卫问道:“你怎知殿下身份?”
艄公一言不发。
“你们在岸上等我。”钱鸣多走到船边,轻轻一跃,踏上快船。
艄公调转船头,以这把偃月大刀为橹,在船尾快速摇动,快船如离弦之箭急速朝大船驶去。
“墨衣楼内,群英荟萃呀!”钱鸣多站立船头,看着大船,缓缓地说道:“晋中关五爷,手中一柄偃月大刀,一日斩匪三十一,为民铲除为祸多年的匪患。”
他微微侧脸,“与巨斧张涛鏖战一天一夜,不分胜负。被誉为晋中第一刀。却甘愿为墨衣楼的艄公,墨衣楼的柳先生真好手段。”
艄公斗笠遮脸,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将手中的大刀摇得更快。好像是在发泄心中的情绪。
就在快船即将撞到大船时,艄公从水中挑起大刀,在船尾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水浪。快船像似被无数条缆绳拴住,稳稳地停靠在大船边上,船身只是随着水波,微微的晃动着。
钱鸣多朝挚刀站立的艄公微微颔首,“多谢关五爷!”转身扒住大船的船舷,一用力,窜上大船。
“殿下乃天潢贵胄,轻功却如此精妙。”一位一身黑袍,风姿绰约的女子,朝睿辰施礼,轻声说道:“江湖中的轻功高手,想来也不过如此吧!”
钱鸣多微微一笑,“姑娘过誉了。我这要是算轻功的话,楚留香估计都得一头撞死了。”他环视了一下甲板,这艘船只有一座精致的船楼,却别具韵味。飞檐翘角,精巧别致。
“殿下请。”黑衣女子挑开纱帘。
钱鸣多弯腰进入船舱,长方形的船舱,用软帘隔成两重。软帘之后,有一高榻。隐约可见一人靠着凭几,正对着舱门。
“静雪姐姐,别来无恙?”钱鸣多轻声说道。
“殿下乃当世皇子,尊贵无比。”柳静雪轻柔地说道:“静雪只是一民间小女子,请殿下不要以姐姐相称。”
钱鸣多微微一怔,随即轻叹道:“静雪姐姐说笑了,在你面前,我只是睿辰而已。”
“殿下”柳静雪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们每次相见为何都要以软帘相隔。”钱鸣多缓步走到软帘前。
柳静雪微微一笑,“小女子丑陋,不敢见殿下。”
“过谦则骄!”钱鸣多撩开软帘,一双如玉一般的脚叠交在一起。在纯黑丝袍的映衬下,显得那么干净、白皙。
柳静雪娇嗔地说道:“堂堂皇子殿下,如此无礼,掀帘而入吗?”
“我不但掀帘,我还上炕呢!”钱鸣多坐到榻边,脱掉靴子,然后以屁股为轴心转了半圈,盘起腿静静地看着柳静雪。
柳静雪瞥了眼睿辰,“殿下有时不像尊贵的皇子,而像”
“像什么?”
“像个街痞无赖!”
“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