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是说,李长生将这件事情列为绝密,完全没有必要。
“小长生还是心善啊,竟然还给人留了一条活路。”
廖擎天感叹了一声。
“如果是我那师弟,估计连告诫都不会告诫,甚至还会让人散消息,说里面的异宝十分逆天。”
鲁局听的一愣一愣的。
他完全听不懂。
长生观的人,说话跟做事,都这么让人捉摸不透啊。
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如此。
廖擎天没有解释。
因为没有必要。
天衍四九,大道五十,人遁其一,过犹不及。
李长生给人留了活路,如果还有人继续不知道死活想要打破砂锅查到底,那么所造成的一切,跟李长生没有关系,跟长生观也没有关系。
至于会不会让人算出来。
廖擎天从来没有这个顾虑。
自家师弟当初有多狂?
当着灵隐寺和尚的面论佛,当着少林和尚的面比防御,当着天师府的面比五雷……
能做的,不能做的。
该做的,不该做的。
李老道做了一个遍。
但愣是没人能够拿他怎么样。
他依然逍遥自在。
这就是李老道,当初人称狂道人的李老道。
布局一道,李老道早就走在所有人之前。
当年别人算计,李老道其实可以避开,但他没有避。
不是因为狂傲,而是为了那一片区域民生。
说到底,李老道虽狂,但心底依旧悲天悯人。
李长生可以说完全继承了李老道的衣钵。
不管是本事,还是性情。
当然,李长生还有一点李老道身上没有的。
那就是,李长生完全不顾世人看法,在规则内,他敢肆意将自己的想法变成现实,同时,他又十分收敛。
他从来不肆意张扬,可也从来不怕事。
这才是廖擎天最满意的地方。
“老廖啊,你跟我交个底,我总感觉心里头有点慌。”
作为调研局一把手,鲁局无疑是大佬级。
但在面对长生观的问题,别说鲁局,上面的几个大先生都得再三考虑。
“其实很简单,不管多少人进去,心无贪念最好,若心有鬼祟,不死也得残。”
“至于会不会被查出来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黄土高原的事,你们现在搞明白了?术法界那些人,搞明白了吗?我师弟布的局,不亲临其境,谁能看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