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是买房还是买地啊?我们在成都可是数一数二的大牙行,您需要什么,我们就给您找什么!”
年轻小厮夸口询问着马秉的来意。
马秉闻言,起了玩心,拉近与小厮的距离,抬头伸手揪住其胸口衣襟,将其拉下来。
小厮随即侧耳倾听马秉问话,道:
“我是来买地的,既然你如此夸口,今日若是不能让我满意……”
马秉说罢松开手,往后稍退几步,上下打量了一番小厮。
又给小厮打了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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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厮面色上佳,仪表尚可,双手白皙,看其模样不像是个普通的小厮。
衣着打扮虽是朴素,但这衣服面料刚刚摸着可非寻常百姓穿的粗麻衣料子。
马秉眼神之中稍带玩味儿之意,看着眼前小厮,静静等待着其回话。
小厮听罢,脸色微变,没想到眼前这不大点的小少爷竟然有这种癖好。
他随即一本正经地说道:
“公子,我们这里是正经帮人挂售土地、宅院的地方。”
“如果您有需求,前方直行至路口,左拐进巷子,走到尽头,里面样式齐全,应有尽有,总会有您喜欢的一款。”
马秉闻言,一头黑线,他不过是开个玩笑欲试探此人。
身后的两个丫鬟更是捂着嘴乐不可支。
没想到自家公子还会被人误以为是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
唯独马五不明其意,憨憨地看着众人,伸手紧了紧腰间佩刀。
马秉面色略带无语的望着眼前刚刚一本正经给自己介绍的小厮,随即翻了个白眼,气道:
“想什么呢?小爷我好女色!”
马公子说罢转身一顿,随后一揽身后豆蔻,亲了自家可爱的陶瓷娃娃一口。
豆蔻圆润的小脸立马就变得红润起来,忽闪着大眼,瞪着自家公子,眼中雾色渐起。
旁边蓁蓁一看妹妹又要流泪,一把拉过其走至一旁,低声私语。
马秉原本是欲揽过蓁蓁的,但是这副身体还未长开。
根本够不到!
这才去揽豆蔻,这小女娃娃这几日迷迷糊糊的,也甚讨他喜爱。
反正都是自己人,不亲白不亲!
小厮一见富家少爷调戏身后婢女,旋即反应过来,刚刚其是与自己打趣。
立马为自己刚刚的不敬之举连声道歉。
马秉人小心宽,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心中暗想:
这小厮有点意思,眼尖心细,又有些机敏,回家后让人查查此人是哪家的,看看能不能挖过来。
自己现在除了马五、马六是无人可用,而且这俩货还会给时不时给自己父母打小报告,这种被监视的感觉,马秉很不喜。
尤其是身后这货,自己交待也没用,几句话就被套出来了。
憨货!
他一面心中思考,一面对着小厮颇带高声说道:
“去,我要看看土地!”
随后马秉手一拍腰间袋子,铜板之声作响。
马秉虽然得了母亲给的一袋儿小金豆子,但全部带出门,万一被人一锅端,可就哭都找不到地方。
于是他留了一小部分放在屋子,又拿了一颗小豆子换了点散碎银子和铜板。
毕竟金银碰撞之声,可不如铜板悦耳!
马公子一派世家纨绔的样子。
秉着“要想裤子玩儿得好,金钱挥霍不能少!”的理念,在牙行豪掷千金,良田、荒地皆收入囊中。
这牙行明显朝中有人,竟然还有整座高山挂卖。
马秉细细琢磨一下,一并将其买了下来。
有没有矿再说,搞不到矿,就研究种地。
办法总比困难多!
随后他又为自家的三位师父一人买了一块土地,也算是一表为人徒弟的心意。
马秉购置完土地后,招呼着丫鬟和马五离开,前往此行出行的目的地——“春风楼”。
他自然是好奇自家这短短几年就能做到名动川中,被誉为益州第一青楼的“春风楼”是何模样。
春风楼坐落江边,并非是一座独楼,几个楼阁亭榭绵延相连。
雕檐映日,画栋飞云。碧阑干低接轩窗,翠帘幕高悬户牖,华贵大气之感扑面而来。(借用一段浔阳楼的描写。)
楼中歌声悠长婉转,。
让马秉不禁想两句:
“金窗夹绣户,珠箔悬银钩。”
“飞梯绿云中,极目散我忧。”
春风楼外亦是热闹非凡。
此地竟能兼顾清幽与热闹,设计这楼阁之人,定是一位高人!
马秉随即进入楼内,没有预想的老鸨,而是年轻的店小二上前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