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痴痴地望着师姐,久久缓不过神。
师姐见他痴傻的样子,又是一句:
“呆子!”
马秉旋即回了神,自知失礼,连连道歉。
随后他一人提笔,在张星彩的注视下,练起了字。
落笔不停,心中却思绪万千。
他回想起先前二师父逼问自己,心中不免有些意动:
既然三师父已经为自己寻得一美妾,索性娶一个也是挨揍,娶两个也不过就是多挨一顿,若自己求娶师姐,或许有一丝希望。
思及此处,马秉旋即停了手中之笔,在张星彩疑惑的目光之中,抬头说道: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张星彩更为不解,开口问道:
“师弟,为何突地吟咏《越人歌》呀?”
此时,马秉稍理衣冠,一脸正色地问道:
“师姐,先前师父欲将你许配给我,不知师姐何意?”
张星彩闻言一惊,随即白璧玉面立马攀上一抹红晕,人已不先前那般大胆。
马秉此时心中极为畅快,不再犹豫,眼里噙着浓浓笑意,望着眼前师姐的扭捏。
攻守易势!
张星彩低着头,半天也未曾回话,马秉于是上前几步,师姐见状随即后退。
马秉见状继续向前逼近,一前一后,直至张星彩肩靠在书架之时,他随即停下脚步,静静等着师姐回话。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响。
马秉随即扭头望去,张星彩趁着这个时机,立马侧身越过马秉,夺门而逃。
下人一见大小姐也在书房,立马问礼,然后他入内说道:
“公子,府内有一人自称是马府侍卫,有事前来禀告。”
马秉自知失了大好时机,应了一声,心中满是怒气地前往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