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秉一听师姐召唤自己,迈着小碎步,屁颠屁颠地走了过去。
待到三女面前,躬身行礼道:
“秉,见过月英师父。”
黄月英声若山间清风,轻声道:
“秉儿,我且这么唤你可好?”
“极好,极好!”
马秉连点狗头,讨好地回道。
“呵呵~,不愧夫君对我夸赞你,确实是个英俊的少年郎君。”
随后,黄月英转头对关银屏调笑道:
“嫣儿,你这夫君样貌出众,头脑过人,未来可要看好去,勿要被别家女子勾走了心。”
关银屏俏脸微红,扭捏着回道:
“师父~~~!勿要打趣人家!”
马秉闻言,脚趾扣紧,大为尴尬,也不知是装做听到,还是未听到。
诸葛果此时一脸懵逼地望着关银屏,片刻后回了神,皱着眉说道:
“师妹要嫁人了?”
“师姐,我只是与师弟定了亲,还要再等他几年,久着呢。”
黄月英又开口调戏徒弟,说道:
“嫣儿,这是等不及了吗?”
“师父~~~!”
关银屏大羞,罕见地小女儿姿态,拉着黄月英的衣袖摇摆。
马秉呆立一旁,痴痴地望着师姐这副模样。
关银屏余光扫到马秉一副猪哥模样,旋即伸手拉了他一把,嗔道:
“呆子!”
马秉立马回了神,同黄月英告罪。
黄月英极为知趣地摆摆手,说道:
“无碍。嫣儿,既然秉儿前来寻你,你且随他去吧,恰好今日也无事了,你有空再来即可。”
关银屏一听师父解放自己,兴高采烈地福了福身子,俏声回道:
“谢师父!”
随即她拉着马秉逃也似地离开了后院书房。
诸葛果望着二人离开,若有所思。
随后她在母亲的呼唤下,又继续研习机关术。
马秉随师姐一同出了大堂,在卧房稍作休整,就一同出了诸葛府,上了马车。
直奔张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