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府侧房,马秉胆战心惊地吃过晚饭后,便匆匆回屋去了。
关银屏对小郎君如何宽慰自家父亲感到好奇,于是便跟在他的身后。
待马秉进了屋子,转身正欲关门之时。
却见一道倩影一闪而入,马秉见是师姐,便缓缓关上了房门。
关银屏轻车熟路,仿佛是回了自己闺房一般,坐在桌前,斟茶。
她将茶盏缓缓推到马秉面前,眼含好奇,轻声地问道:
“郎君,你是如何宽慰好父亲的?”
关银屏早不比先前那般,对亲密的称呼难以启齿,如今已是渐渐习惯,不再有半分羞涩之意。
马秉望着眼前佳人一脸期待的模样,欲卖个关子,端起茶杯,笑笑不语。
关银屏此时不说与马秉心有灵犀,倒也能猜得出他几分心思。
她盈盈起身走到马秉身前,在马秉差异地目光下,缓缓坐在其身上,一双葱白玉臂环住马秉脖颈。
俏脸渐渐凑近马秉耳旁,道:
“郎君,还不说吗?”
温言细语,直敲马秉心房。
樱唇轻启,吹出一阵香风,马秉此刻骨头都酥了三分,不自觉地抬起头。
关银屏自然感受得到,俏脸爬上一抹红晕,心中暗暗啐骂。
马秉轻嗅着怀中佳人的芬芳,回道:
“倒也没什么,就是陪师父出去转了转。”
关银屏一听这个答案,心中顿时失望不已。
她凤目一转,又起了挑逗的心思,开口俏声问道:
“郎君,好闻吗?”
马秉闻言猛地吸了一大口,回道:
“香~~~!”
关银屏又问道:“同张妹妹的哪个更好闻?”
马秉此时上头,被怀中软玉温香迷了心神,不经大脑地道:“自然是你的更香!”
下一秒,一股剧痛袭来。
“嘶~~~!”
一阵疼痛,让马秉瞬间清心寡欲,目光清澈。
“哎呦!嫣儿,嫣儿!轻点!”
“说!”
关银屏凤目一瞪,银牙紧咬,怒道:“你什么时候和张妹妹好上的!”
“哎呦~!嫣儿,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这是没有的事儿啊!”
“哪个混蛋的敢造老子的黄谣!”
马秉赶忙解释,顺带咒骂告自己刁状的“王八蛋”。
正在训话的马六连打数个喷嚏,他一抹鼻子,指着下方的亲卫们,骂道:
“哪个王八蛋在下面蛐蛐老子,有本事站出来光明正大的说!”
……
“嗯~~~?”
关银屏手中又加了几分力气,说道:“还是不肯同我讲实话吗?”
马秉深知此事关系到自己性命,继续嘴硬道:“嫣儿,这子虚乌有的事情,你可万不要相信啊!”
关银屏眉目颦蹙,松了手,旋即故作心伤地道:“原来我是准备同意你与张妹妹之间的事情,既然是子虚乌有,那就算了吧。”
马秉闻言,剑眉一挑,试探地道:“嫣儿,你是认真的吗?”
“你说呢?”关银屏一脸委屈地回。
马秉半信半疑地说道:“我与张师姐倒也是……”
“好啊!你俩之间果然有一腿!”
关银屏未待马秉将话说完,伸手在马秉胸口轻敲几下,起了身。
软玉离怀,马秉心下顿觉一阵空虚,他望着师姐在窗边暗自神伤,不知如何是好。
他稍作思考,上前轻轻环住关银屏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温声说道:
“嫣儿,如你不愿,我这就同张师姐说清楚,与她断绝来往,此生与其不再相见。”
关银屏闻言,猛地转过身来说道:“万万不可!”
张星彩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当初二人在赵府一同学习枪法之时,自己往往觉得疲惫之时,就会歇息片刻,但那个小丫头比自己不知坚韧多少倍。
尽管天赋不比自己,但却愿意比自己付出更多的努力,因此,每次比武她都能稳胜自己一筹。
若是让二人断了关系,妹妹该会有多伤心。
关银屏恨恨地看着眼前的“混蛋”,心中暗暗咒骂。
马秉闻言,立即反问道:“那嫣儿你是同意啦?”
关银屏柳叶眉微微皱起,不情愿地应了一声:“嗯……!”
“真的?”
马秉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手上稍用了几分力,箍紧细腰,抱起师姐在屋内转圈。
关银屏只感双脚一空,双手立马紧紧环住马秉脖颈。
此时,马秉历经三个多月的食补,身高已有一米五几,但仍与关银屏相差不少。
一时之间,脸上只觉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