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底有没有良心啊？难道非要气死老夫人不可吗？”
其中一个男人指着婢女的鼻子骂道：“嘿，你们这群下人怎么说话的呢？！我们这是来帮老太太的，你懂个屁啊，赶快闪一边去！”
两边人马说着，直接就推搡了起来。
暮云站在顾明霜身边，瞧着门
口的闹剧，忍不住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群人还有没有王法了，就在曾老夫人的院子里面闹？”
难怪当时小丫鬟不愿意说是什么事情呢，这么丢人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了，到时候曾家也要被指指点点。
顾明霜眯着眼睛站在一边，瞧着那两个男女，皱眉道：
“他们是谁？听语气也不像是曾老夫人的亲眷。”
再说了，这天底下也没有这么恶毒的亲眷。
暮云脸上难看的道：
“这事可说来话长，奴婢只知道这群人是曾老夫人夫家那边的人。这些年，曾老夫人一直帮扶他们，可他们却……”
“外祖母夫家的人？那不就是外祖父家的人，是亲眷？”
“是养在外面的外室，生下的孩子。”
暮云轻声道。
虽说这事大家都知道，可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平日里很少有人提起来。
“原来如此，”
顾明霜皱了皱眉头，她记得曾老夫人膝下没有子嗣，就连上一任圣女，原身的母亲也不是她亲生的。
如今老了，却要遭受这帮人的欺负，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险恶。
正想着，那两人已经将小丫鬟给推开，就要破门而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