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的汴京城,灯火辉煌,市井繁华,然而,这繁华之下却隐藏着数不清的秘密与阴谋,正如那清澈的河流,流动间也不乏波涛汹涌。这一个夜晚,月色朦胧,伴随着清风,包拯正坐于案桌之前,手中把玩着一枚铜钱,眼神却似乎在遥思。
“包大人,冤案的消息传来。”公孙述轻声打断了他的沉思,走上前,眉头紧锁。
“说吧,什么冤案?”包拯道。
公孙述答道:“前几日,青楼女子水仙被人杀死,尸体被抛于城外,初步查验无果,但据说她生前与高官有纠葛,仇家云集,众说纷纭。”
王朝和马汉也闻讯赶来,听到此言,一时间忍不住议论。
“水仙虽然在青楼中,但她人长得极美,身材纤细,皮肤似雪,许多达官贵人皆愿向她倾心,这案子非同小可。”王朝立刻说了起来。
“即便如此,杀她的真凶未必与她的私生活有关。”马汉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其中必有隐情。”
“传闻此案另有隐秘,青楼中有怪事,连环命案,或许这水仙并非孤例。”公孙述补充道。
包拯皱起了眉头:“好,展昭、王朝、马汉,你们随我今晚一同去青楼查探,公孙,你在城中详问,寻得更多的消息来。”
夜色如墨,月影沉沉,青楼外灯火阑珊,包拯几人走进青楼,立刻有衣香鬓影的女子迎了上来。她们打扮妖娆,神情俱是风情万种,然包拯的眼神却如冬雪,坚定而清冷,仿佛一切都是浮华。
“诸位公子,今夜可要听曲?”那名女子轻声问道,美貌中透着几分狡黠。
“我等乃是查案,非是前来寻乐。”包拯冷冷道,目光扫过青楼内的布置,不放过任何细节。
水仙的房间依旧如故,房中香气扑鼻,墙上悬挂的画作各具韵味,然而,那柔和的光线却显得愈加阴沉。展昭走上前,目光细致入微,突然发现一缕细丝挂在桌角,丝线上沾有未干的血迹。
“包大人,看看这丝线。”展昭道,语气透着几分急促。
包拯接过那丝线,眉头微皱,心中已然浮出几分怀疑:“这似乎是缎带的拉扯,或许可以借此寻到线索。”
众人审视之下,又在水仙的妆桌上发现一封夹着的纸条,纸条上字迹歪斜,正是水仙生前所写,那上面提到一个名叫“青龙”的人。包拯心中暗自思索:“难道水仙与青龙之间有什么关系?又或是她遭遇到威胁?”
“我们该去查问那青龙。”包拯终于决定。
众人匆匆而去,青龙是城中一名著名的花花公子,性情张狂,家中财势斑斓。青龙早已听闻而来,见包拯等人,心中暗自不安,然而表面上却依旧风度翩翩。
“包大人,何以屈尊降贵前来?”青龙笑容满面,眼中闪过一丝狡诈。
“你与水仙究竟有何纠葛?”包拯直入主题,目光如炬,看透青龙掩饰之下的底细。
青龙微微一愣,继而笑道:“水仙不过是我一时兴起的玩物,哪有纠葛?大人的查问可谓多此一举。”
“那个纸条是你给她的吗?”展昭在一旁问道,眉头紧锁。
青龙脸色一变,内心疑窦丛生:“我没写过任何纸条,你们凭什么指控我!”
“你的确没有。”包拯微微一笑,语调缓和,却隐隐透着威压,“但你若想状告我,需说明白。若你说的不实,明朝便是你亲自向皇上上奏折,我想问,这笔账你可敢担?”
青龙心知即将在包拯手下难以狡辩,他一咬牙,忽然冷冷道:“我确实与水仙有过交情,但她离开我之后,身边再无任何人。谈及与我无关,莫不是别有他人冤屈其下!”
包拯暗自琢磨,青龙说得确实在理,水仙与他虽有往来,但不代表他就是凶手。就在此时,马汉插嘴道:“大人,我们必须尽快查清真相,不能在这虚假之下徘徊!”
包拯想了片刻,决定再询问青龙他所交往的其它女子,于是几人又问了许久,最终得知水仙在青楼之中还有一个与她交好,名叫“梅兰”的女子。
“梅兰?”包拯暗暗记下,带着众人再往梅兰处探访,时间已然逼近深夜,梅兰住于青楼的东厢,拥一窟花间,打扮花枝招展,肤如凝脂。
“公子们,今夜可要一闻香歌?”梅兰柔声问道,似笑非笑之色,包拯无暇顾及。
“我们来是查案,希望你能配合。”包拯直言不讳,令梅兰瞥了一眼。
包拯询问了水仙的事,梅兰的神色从容不迫,目光灵动,“水仙,她是个爱玩的人,今日早些时分还在这里嬉笑,怎的不见人影了?我倒也未曾见到。”
“你与她情同姐妹,难道不知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展昭冷声询问。
梅兰微微叹息,似叹世间不公:“我与她交情深厚,但她与高官之间的纠葛,让我也无从插手,之前更是唏嘘不已。”
“那么她曾打算离开青楼吗?”包拯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