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贺总酒品好着呢,不信你其他公事的同事,打人这种事贺总可做不出来的。”
查证还没开始,就被质疑,沈父脸色也不太好。
“宁小姐,证据提及你的并不多,你还是少插手为好。”
宁知笑道,“上面写着因为我结下梁子,才有了后来你们怀疑贺总伤害沈晏殊的事,怎么跟我没关系了?”
她放下证据,看向贺瑾舟,“贺总,您解释下?我也想听听真实情况。”
贺瑾舟扫了他一眼,重复道,“让私家侦探过来。”
见他执着,沈父斟酌了下,还是联系了调查这件事的侦探。
与此同时,贺瑾舟和宁知这边也联系了其他人。
两人对视一眼,贺瑾舟挑眉问。
“你在调查这事?”
宁知矢口否认,“没有。”
“那你在联系谁?”
宁知瞅了他一眼,缩起来挡住了手机屏幕。
“朋友。”
贺瑾舟失笑。
南风苍和南风瑜在一旁观察着两人,心里有各自打算。
方锦瑟惴惴不安地缩在一旁,直到一抹阴影将她面前光挡住。
她眉目一顿,不安地抬起头,只见方兰梓冷冷的望着她,看她望了过来,脸上露出假惺惺的笑容。
“锦瑟和以前一
样厉害,这才跟瑾舟生活了两天,就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颜面无存。”
方锦瑟脸色一白,想解释,两人中间横叉进一只手。
宁知朝两人笑的明媚,“抱歉啊,程老说喝药的时间到了,我得先跟锦瑟阿姨去喝药了。”
她自然的推着方锦瑟朝厨房方向走去,方兰梓气地指甲掐入了掌心。
苏映雪走过来,拉了拉她的手臂,小声道,“阿姨,你得沉住气,贺老爷子是不会承认一个残废的。”
“就算这样,我心里还是不舒服。”
她就是想逼贺瑾舟带方锦瑟回老宅,谁知道贺瑾舟根本不按套路走,直接承认了方锦瑟的身份。
这完全超出了她的计划范围。
苏映雪见她纠结,眼眸危险地眯起。
“咱们能先解决更麻烦的,宁知比方锦瑟还要棘手。”
两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
厨房里,宁知脸上的笑瞬间收起,捂紧了嘴巴,蹲下身把头埋在胸口闷声咳嗽。
方锦瑟见状,赶紧扯了桌上的纸巾给她递过去,焦急道,“你难受干嘛不说?”
宁知咳了好一会儿,喉咙那股痒意才止住,抬头吸了口气。
“我这会要是气势弱了,那就会被敌人
欺负。”她拿过纸巾擦了擦嘴,洗了个手把程老备好药给方锦瑟递过去,“这时只有我在中间捣乱,才能转移他们的情绪,不盯着贺瑾舟和您,否则就按沈老爷子那愤怒的模样,肯定得给你脑袋砸出个骷髅来。”
方锦瑟拿着药碗,看了她好一会儿,低头道,“我的事好解决,被方兰梓带回去就成。”
宁知哭笑不得,“我说阿姨,您是不是在贺家被关太久,脑子不好使了?我不清楚你跟沈家又结了什么仇,但沈老爷子看见你,能直接忘了沈晏殊的事,说明人家恨透了你,你觉得你能平安无事的继续被圈养在贺家吗?”
宁知说着捏着鼻子把自己那碗药灌下去,反呕了几声,表情痛苦道,“拜托您别天真了,现在有人护着,宠着,你就偷着乐吧,别给贺总添麻烦。”
冷不丁被个小辈数落,方锦瑟面子也拉不下,羞恼道,“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您看您,又忘了,我都是个快死的人了,还怕得罪别人不成?”她朝厨房门外探了探脑袋,见客厅气氛凝重,又缩回来,“您还是这里待着吧,就你这缩头乌龟的性格,出去了也帮不上自己儿子什么忙,就待在你的龟壳别添乱。”
“你!”方锦瑟气结。
宁知已经放下碗,朝厨房外走去。
其他人看她来了,南风苍朝她招了招手,“过来聊聊天。”
宁知嘴角微抽,坐到他们旁边,“南总想聊什么?”
南风瑜急道,“聊你小时候的事吧。”
宁知狐疑的瞅着他,“三少是想问宁海清小时候的事吧?这我不好说,毕竟我成天不是被他们使唤来使唤去,就是被关在屋里学习,还真不知道她的童年是什么模样。”
她随口说着自己的经历,本意是提醒两人别多问。
谁知南风瑜听完,眼眶直接红了,一副心疼的模样。
“你小时候过那么惨吗?”
关于宁知的事,他们从宁斯越嘴里也听得差不多了,可细节宁斯越怎么会提到,这才想让宁知亲口说。
宁知越发摸不着头脑,“三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