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睡得很沉,病房里只有父子二人。
“给我跪下!”
秦仲海胸口剧痛,还是控制不住情绪,咆哮,嘶吼,声音在走廊都听得很清楚,还好这里是高级病房,一层楼病人不多,只有护士听到了,护士昨晚也看新闻了,都知道八卦,也知道里面因为什么争吵,便也没有来管。
秦湛时捏拳,噗通一声跪下,双膝弯曲,直挺挺地跪在了一地的杯子碎片上……
碎片一下子刺入了秦湛时的皮肉,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汩汩的鲜血就顺着男人的膝盖,流了一地,染红了医院洁白的地板。
秦仲海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混账东西!我没有你这个儿子!你什么时候不给秦家面子都可以,你可以和秦家作对,为什么偏偏要在大婚当天搞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