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干净。
这三个字,就像是形容一件商品一样。
唐画从未感觉这么耻辱,但是她没办法反驳,因为自己此时此刻,就是一件明码标价的商品,没有谈过男朋友,没有那方面的生活,成长在一个小康富足的家庭中,长相清秀,身材姣好,皮肤白皙,身体健康,不管是哪一点,都刚好符合他们的要求。
于是经过层层筛选,她成为了他们的第一人选。
得知消息那一天,养母是最开心的那个人,立马出门给养父还债,还了一百万给法院,法院允许放人,延缓了查封房子的日期。
养父回到家的时候,唐画正在收拾行李,看到养父的一瞬间,唐画差点就要哭出来,只是短短几天时间,养父就一夜之间白头,苍老了很多岁。
养母隐瞒了事情的真相,只说是有好心人帮助了他们,没有说这笔钱的来历,唐画收拾好行李,告诉养父自己考上了海城大学,并且住校的事情。
事实是,
她考上了海城大学不假,但是收拾行李,不是去住校的,而是住进萧家安排的酒店的。
唐画和养父短暂的见面后,就提着行李离开了,是萧家的人来接她,唐画才上车没多久,就看到养父追了出来,一直跟在车后面跑,唐画坐在车子里,看着养父奔跑的身影,养父肯定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知道了她出卖自己的事情,所以追了出去。
唐画在车上,难过得落了泪,却被萧家的人警告,不能大喜大悲,对身体不好。
于是她又只能硬生生将难过都咽进肚子里,即便再难过,只能强忍着。
拿了钱,只能任由人摆布。
所以唐画很乖巧,在这一周的时间里,没有和家里人联络,每天按照萧家的安排,锻炼,吃饭,按时睡觉,看陶冶身心的电影,做任何事情,吃任何食物,都要和萧家的人汇报,都要经过同意,甚至是呼吸和睡眠频率,都有人严格操控着。
这样的生活维持了足足半
个月的时间。
那天晚上,唐画被几个女仆架着到休息室,沐浴更衣,穿戴整齐,坐在梳妆台面前,被抹上各种乳液,护肤的,保养身体的,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这段时间以来,除了自由,她几乎什么都有,为了保持她心情的愉悦,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娱乐设施,甚至还有法餐和意大利菜,各式各样的没美食给她享用,都是唐画以前从未吃过的……
唐画回过神来的时候,几个女仆已经给她穿上了一件真丝的睡袍,是纯黑色的,唐画的皮肤很白,白里透红的那种白,纯黑色的真丝睡衣穿在她的身上,更衬得她肤若凝脂,浑身擦了身体乳,带了淡淡的馨香。
没有化妆,头发也洗过了,及腰的长发,柔顺而服帖地垂顺在腰后。
那年的她,才十八岁,正是最美好的清纯年华,皮肤姣好,身材玲珑,即便是穿着睡裙,好身材也若隐若现,即便不化妆,美得清纯可人
,说是出水芙蓉,也丝毫不为过。
唐画没想到的是,在被送入房间之前,她的脸上,被系上了一根红色的缎带。
眼前一片漆黑。
唐画被搀扶着坐在床上,躺下来。
她眼前看不到任何东西。
不知道周围是光明璀璨,还是一片漆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知道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几乎都要陷进去了,等待了十多分钟,床太过舒服,以至于唐画险些睡着。
睡意朦胧的时候,她听到了细微的动静,一阵脚步声,然后门被人打开,一阵细碎的说话声音,然后门再度关上,安静了几秒钟的声音,低沉的脚步声响起,缓缓朝着床的方向过来,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唐画一下子就惊醒了。
床上的她,宛若一只受惊的小鹿,真丝的睡袍紧贴着玲珑的身材曲线,细腻的肌肤,黑色的睡袍衬托着雪一样的白皙肤色,愈发显得宛若骨瓷一样白净剔透。
清秀的小
脸蛋,几乎都被红色的丝绸紧紧绑着。
没有化妆,十八岁的少女,皮肤没有瑕疵,甚至没有痘痘。
那一夜,是唐画这辈子的梦魇。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男人停歇的时候,唐画只觉得自己被拆散了一样,四肢百骸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疼痛已经麻木,好像都没有了知觉一样。
耳边响起浴室传来的水声的时候,唐画太累了,整张脸抵进了枕头,昏昏沉沉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是被云诗诗尖锐的咒骂声,给吵醒的。
她像是一只狼狈的落汤鸡一样,被云诗诗拳打脚踢。
旁边的人都在看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
然后云诗诗指着她的鼻子,用轻蔑而羞辱的声音说:
“你最好一次就怀上!”
那一刻,唐画瞬间好像跌入了地狱,蜷缩在角落很久很久,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