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第三条,第四条,第五条……都是让她听话!
陆冷彦二十五岁时身家身价已过数亿,是商界里令人闻风丧胆的商业奇才,二十六岁登上福布斯名人榜,二十七岁成为荣登美国《时代》杂志封面的最年轻富翁,如今在s市更是只手遮天……
时隔三年,他比以前更完美了。
但他还是这么霸道。
顾温暖差点动手撕了契约:
“这是什么破契约!陆冷彦,你欺人太甚!你都和我姐姐结婚了,还让我签这种破东西!”
s市真小,许一甜出个门都能刮到陆冷彦的车。
她打量陆冷彦的神色,很平静。
松一口气。
还好,他没有发现安安团子的存在。
坐回驾驶座,充满肌肉的长手臂搭在方向盘,
陆冷彦长眉一挑,嗓音低沉:“我和你姐姐结婚了?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你答应和我离婚,不是喜欢我姐姐要娶她吗。”
顾温暖憋着一口恶气,语气不善。
生气起来脸蛋绯红,双颊鼓鼓像只花栗鼠。
“唔……”陆冷彦深思熟虑,薄唇微抿,低眸时。
眼睛里全是笑。
过了会,抬起弧度流畅的坚毅下巴。
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已没什么表情,一本正经:“是的,我和你姐姐结婚了。”
他至今不知道顾温暖的姐姐叫什么名字。
“我算算赔偿费……”
“陆冷彦,你这么有钱居然还和我斤斤计较,我好歹……我好歹也是你的前妻!”
陆冷彦表情淡淡,眸光冷睇:“签,不,签?”
打回原形,顾温暖弱弱:“签哪里……”
反正签了他也找不到她,签就签,谁怕谁!
签完字,陆冷彦提着她的衣后领。
扔她下车,动作很轻。
顾温暖站在空无一人的大马路,气得大吼:“陆冷彦,陆禽兽!你就这么扔我在这里了?我怎么回去?”
跑车扬长而去。
车内。
陆冷彦的指尖点了下手表屏幕,拨通电话:“来辆车暗中跟着我的女人,等她走不动了派出租车接她回去。”
那头恭敬,“是,陆先生!游乐场的人已清空了。”
挂电话,陆冷彦看了眼后视镜,勾起一边嘴边,俊美得不像话。
这里是郊外的马路,连车也打不到。
走了好长一段路,脚底磨出水泡。
实在累得瘫坐在地上,视野里出现一辆出租车。
顾温暖激动招手,“师傅!”
到家,已是深夜,客厅留着一盏落地灯。
安安房间,许一甜蹑脚走出来,“暖暖,安安已经睡了。”
客厅茶几的蛋糕原封不动地放着。
“怎么没吃蛋糕?”
“安安说要等妈咪回来再一起吃。”
踢掉鞋子,扔掉提包,顾温暖疲惫倒进沙发,揉揉发红发热的脚掌,“今天你们遇到陆先生,他有说什么?”
陆先生包下s市最大的游乐场,抱着安安玩了一整天,还教安安喊他爸比。
“没有……”
那就好。
顾温暖走进房间。
粉粉嫩嫩的安安躺在月亮小床熟睡,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小唇喏喏。
看到安安,疲劳一扫而空。
顾温暖趴在安安床边看了他好久。
小小的人儿,皮肤白皙,碎发微棕,脸蛋圆润,
五官非常精致。
秀气甜美,像只混血儿。
越来越像陆冷彦了……
不!
安安是她的儿子。
谁也不能抢走安安,陆冷彦,更不行!
早晨的太阳撒入小房间,鸟儿在树梢叽叽喳喳歌唱。
抱着苏醒的安安刷牙洗脸。
别的孩子一刷牙就哭闹不止,安安异常乖巧。
很快洗漱完,安安穿上幼稚园的日式校服,“妈咪,安安可以吃蛋糕了吗?”
“当然可以,妈咪昨天没有陪你,对不起。”
“安安不怪妈咪!”
顾温暖‘么’的亲了安安一口:“真不愧是妈咪的好宝宝!”
切蛋糕的时候她才发现这种蛋糕十分昂贵,是法国才有的牌子,国内要吃只能空运。
顾温暖喂安安吃了小半块蛋糕,送安安去幼稚园,交给老师。
顾温暖蹲下来,揉揉小人的脑袋,“安安,你要乖乖听老师的话噢!”
“嗯!”安安眨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每天都有一个腿好长好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