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冷彦充耳不闻:“你受伤了。jackn,药。”
“是!”黑衣人递来药箱。
顾温暖被他不由分说的按坐在楼梯上。
尊贵非凡的陆先生半跪下来,纡尊降贵的给她上药包扎。
又是这样。
这个男人怎么蛮横无礼成这样,又不是在原始社会。
顾温暖抽出手:“让我见安安,否则……”
她就搅得他不得安宁!
陆冷彦扣住她的手,拉回来握在手中:“乖,只要你听话就能见到他。”
“说话算数。”
陆冷彦冷冷抬眸:“你没得选。”
她没有选择,只能乖乖服从他。
被他抱回房间,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后,陆冷彦关门走下楼。
很快顾温暖便听见楼下响起陆老太太激烈的反驳声和怒斥声。
到了床上,顾温暖就知道刚才的战况如何了。
靠!陆冷彦拿她当仇人似的。
想必陆老太太骂的不轻啊。
夜,深。
解开了手上的领带,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尖锐的痛让顾温暖不负重荷的颤抖着。
她只能用双手拖着身子慢慢爬进浴室。
顾温暖把水温开到最热,浴室很快氤氲起了雾气。
镜子里,白皙的肌肤上有着很多处或深或浅的新旧淤青,看着触目惊心。
“哗——”
掐断了画面,顾温暖索性将热气腾腾的水转凉,花洒里冰冷的水浇下来。
冷得她发抖。
舒服,也清醒了。
换了件维多利亚的秘密的丝质睡裙,扶着墙,从浴室走出来。
从抽屉里拿出之前买的药咽下,顾温暖看了眼凌乱冰冷的华丽房间,眼眶微热。
那么霸道、无耻、混蛋的男人。
可是她还要忍受那个男人这么长的时间。
胸口发闷,顾温暖咬着牙出门,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在花园里散步。
迎面的清凉夜风吹来,吹干了眼泪,她顿时舒适了很多。
慢慢的,耳边响起了一阵小提琴的乐声。
这个曲子!
身子一僵,顾温暖睁大了眼睛,呆呆在原地听了很久。
她对音乐一窍不通,但是她永远也无法忘记这个曲子的美妙旋律。
当年她每次哭泣,那个住在隔壁的欧巴都会拉给她听的曲子!
狂喜涌上心头,疼痛也忘记了,顾温暖直冲音乐的源头跑去。
花房。
一抹欣长的人影,背对着她,立于苍白的月光之下。
是个男人。
他的手中拿着一把小提琴。
是他!
“欧巴?”
顾
温暖惊喜捂嘴,往前走了一步。
声响惊动了花房里的男人一顿,放下了小提琴,闪进一旁的玫瑰从中。
男人消失了!
“欧巴!”
不要走!
心急如焚,顾温暖就要迈开脚步去追。
忽然,头顶响起一道森冷低哑的声音。
“这么晚你在花园干什么?喂蚊子?”
霸道的大掌扣住了她凉凉的手腕,拉回她往前的步子。
“陆冷彦……我看到……”
“看到什么?回去!”
这个女人有没有脑子?
o型钻进花丛给蚊子喂食吗!
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陆冷彦冷声低斥,野蛮的把她一勾,扛在了肩上。
“不!你放开我!”
挣扎也是白费力气,顾温暖累了,瘫软在他肩头,不甘心的最后看了花房一眼。
“现在知道痛了?”
陆冷彦优雅的理了下袖口,站在床旁冷冷的睥睨着她,眼神可怕。
“不是……”顾温暖艰难的抬起脚掌,眼底满是湿漉漉的委屈,“被玻璃扎到了……”
“蠢货!”
暴躁的低骂了一声,陆冷彦飞快冲出去找药箱,一阵噼里啪啦后眨眼间提着药箱回来,即便动作急迫,依旧是有条不紊、衣冠楚楚。
“多大的人了,就不能小心点?”
陆冷彦没有温度的斥责灌入顾温暖的耳朵。
她委屈的吸吸鼻子,瑟缩了一下,反而被他攥的更紧。
看着她粉嫩的脚趾害羞的缩着,他玩味挑挑眉,甚至还嚣张的用修长温热的手指在她白嫩敏感的脚底滑了一下……
暗暗腹诽了一声,顾温暖死死咬住唇,盯着头顶上的水晶灯光。
酒精消毒镊子,轻缓的取出玻璃碎片,上药,包扎。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