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保镖不停跪地求饶……
即便高大的陆冷彦背对着她,她也能感受到那股子气息。
是杀气。
顾温暖咬牙忍着腿的虚软,把受伤的昏迷许一甜从香槟中拉出来,冲前面挥手,“墨先生,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许一甜送去医院?”
墨渊回头看了一眼,“来两个人,去。”
几个黑衣人出列,抱起了许一甜往外走。
“轻点,你们轻点,别伤到她了!”顾温暖不放心地目送黑衣人离开,不停喊着,等到他们从视线范围消失,才转了回来。
肩上一沉。
一件散发着薄荷香的宽大西装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
陆冷彦独有的磁性嗓音在头顶响起,“乖,回家等我。”
等个屁啊!
他,前几天
她被诬陷,冷眼旁观,今个大发慈悲了?
顾温暖别过头,冷哼:“黄鼠狼给鸡拜年!”
摘下他的外套,扔在地上,“我不回去!”
陆冷彦额角青筋凸起,“墨渊,扛她回去。”
眼见着墨渊朝这里走过来,顾温暖急了,抱住陆冷彦的小蛮腰,一口咬在他手上,“窝不奏!窝不奏!”
陆冷彦肯定有阴谋!
谁走谁傻!
她才不走!
墨渊以及黑衣人,目瞪口呆。
陆冷彦伸出大掌,托着她的后脑勺,低声怒吼:“顾温暖,你上辈子是狗吗!撒嘴!”
幼稚!
顾温暖被迫撒了嘴,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口水,红着脸:“我走也行,你让我听完她刚才想说什么我再走!”
陆冷彦的身子一僵。
面色黑沉。
她抬眸的时候,准确地捕捉到,他深邃的蓝瞳中,闪过的一缕慌乱。
他,害怕什么?
“陆冷彦,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慌啥?”
“唔,昨天是最后一天了?”
啥?
呆了呆,才反应过来陆冷彦说的最后一天是什么意思。
顾温暖小脸一白,捂着胸,连连后退。
“别别别,我走就是了!”
管他呢,下次有机会再问个清楚!
坐上车后,她莫名觉得有些气愤。
他怎么对她的生理期了如指掌?
抵达医院时,许一甜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包扎好了。
全身上下裹着白纱布,像个木乃伊似的,无法动弹地在床上躺着。
提着水果花篮进去,看到她这副样子,顾温暖差点没笑喷。
“温暖,我可是因为你才受伤的,你还笑!”
许一甜两只眼睛还能动,黑眼珠都快要从眼白里瞪出来。
顾温暖坐到她床边,“你没事跟人家拼什么命啊?”
“她羞辱你母亲!”一提起这个,许一甜特激动,“对了!那个泼妇怎么样了,是不是被陆先生ko了?”
顾温暖拿苹果的手一顿,古怪的盯着许一甜,“你怎么知道陆先生?”
陆冷彦可是在许一甜昏迷过去后登场的啊,难道许一甜没有昏迷?
许一甜一慌,嘿嘿笑着打岔,“没,我乱说的,赶紧去洗苹果吧!”
夜已经深了,闹腾了一宿,聊了会天,许一甜很快睡沉。
掖好被子,顾温暖关灯出去,准备开间空病床,陪许一甜过一晚。
门外,一个打扮潮流的男人,正准备抬手敲门。
看到他,顾温暖惊讶,“你怎么来了?”
“听说
你出事了,我来看看。”一笑,“你没事就好。”
一股暖流冲进心田。
顾温暖看着眼前的高颜值美男子,说不出的感动“嗯~我没事。”
每次看到jose,都有种特亲切的感觉。
看到她打哈欠,jose挺秀眉峰略微一抬,提议道:“不如去我车上睡会吧?我怕医院病床不干净。”
实在太困,顾温暖想也没想就点头,“好。”
法拉利车后座。
平躺下来,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听到jose开门下车,顾温暖翻了个身。
忽然,静谧的车厢里响起了手机的震动。
她爬起来,拿起来看到‘母亲’的来电显示,找了一圈,也不见jose的人影。
想了一会,自作主张接起了电话。
“喂,您好,是jose的母亲吗?jose现在不在,请您待会再打电话过来吧。”
电话那边的女人一怔,“好的。你是jose的朋友?”
温柔,还有点熟悉。
怪不得j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