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也不会太过苍白。
顾温暖真想一脑袋撞死。
现在除了听陆老太太的话，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正在撞墙，手机又响起了。
她深吸一口气，笑着接起。
“姐姐？”
“温暖，温暖！救救姐姐——！”
在听到电话那头姐姐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后——
她的笑容，一下凝固住。
“姐姐？你怎么了！”
“啊啊啊，求求你们了，求你们别砸我的东西，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能还清高利贷的……温暖，我在公司，求你快过来！”
砸东西？
高利贷？
顾温暖没时间想这么多了，恍恍惚惚的打车，恨不能有特异功能，飞到姐姐的公司。
一片狼藉。
电脑屏幕和玻璃被杂碎，桌椅全被砸烂，碎纸满天飞……
姐姐公司的大小职员抱头痛哭。
姐姐，呆愣地坐在地板上。
绝望，凄惨。
顾温暖鼻尖一酸，跑过去扶起她，“地上凉，坐下慢慢说……”
噎住。
连沙发都被砸碎了，哪有地方坐啊？
忽然。
顾暮烟抱住了她的腿，像是抱住了救命浮木一般，瞪大了双眼，“温暖，温暖，温暖，银河股票崩盘后，我走投无路，借了高利贷，三百万，人家要我还三千万！”
“要是我不还，他们会抢走公司的股权！”
“我苦心孤诣了这么久，我不能失去这个公司……”
“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你帮帮姐姐，帮帮姐姐好不好？”
三千万！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