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jose的母亲,真是扶风弱柳之躯啊,每次看到她都是病怏怏的样子。
顾温暖不禁想到陆冷彦的爸爸jas。
顾温暖噗的一笑,捂住嘴已经来不及了。
听到了那声笑,jose的母亲也莞尔。
“什么事这么开心?”
顾温暖坐到了软软的榻子上,愤愤地道:“明明是一个爸爸的基因,jose这么温柔,他的哥哥就是个人渣,禽兽不如……”
她愤怒地控诉着,jose母亲安静地听着,眼睛越来越深。
沉默半晌,jose母亲忽然开口。
“顾小姐,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我想请你,离开冷彦,越远越好。”
她的手脚冷得简直像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初恋……
呵呵……
难怪陆冷彦会对她与众不同……
原来她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顾温暖闭了闭眼睛,扫去眼前陆冷彦英俊的脸孔。
拿出
口袋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苏先生,你在哪儿……”
……
“多喝开水,好好休息,有事打我电话,晚上还有手术,明天过来看你。”
短发利索、t恤清爽、嗓音清朗的苏清让送她回到公寓,便又匆匆赶回医院。
顾温暖闭着眼睛,疲惫地躺在床上。
许一甜熬好润喉的雪梨银耳汤端进来,“咦,苏医生呢?”
顾温暖抬眼皮,瞟了眼许一甜花痴的脸,“你别想。”
“啊……什么嘛……”许一甜大失所望地摇头叹气,“果然好看的男生都有男朋友了!”
喝了口雪梨银耳汤,顾温暖似是想到了什么,就道:“上次我让你找房子找的怎么样了。”
“找到了,在地铁旁边,空气流通的二房小户,不过租金比预期高了那么点。”
许一甜说着说着,忽然气愤了起来。
“你继母和你姐姐两个就跟吸血鬼似的。明明有手有脚不去工作,每个月都问你要钱,你现在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每个月给他们五六千,又要开销你爸爸的医药费,你吃土啊?”
顾温暖秀眉微皱,歉然地道:“继母又来找你了吧……”
许一甜握住她的手,“没事温暖,你别怕,我们一定能熬过来的。想想我们刚到g市的日子,居无定所,甚至还被房东赶出来……”
那也是前两个月的事情了,后来莫名其妙有人给他们租干净整洁、阳光通透的大房子,还不算他们的水电费,一搬进去家具样样齐全。
她的住院费都是许一甜出的。
或者该说,陆冷彦。
原来,他这样照顾她。
只是因为,她是替代品而已吗。
说不出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胃里又开始泛酸了。
顾温暖吐出了嘴里的雪梨银耳汤,面色煞白地躺回床,苍白的唇微微有些颤。
许一甜看了她一会,想说什么,又赤红着脸咽了回去,“好好休息。”
门关上。
“呜……”
一声啜泣,喉咙里掉出来。
痛苦,压抑。
顾温暖死死地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
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过手背。
烧灼般痛着。
这一次,她绝对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的纠葛了。
绝对,不要。
周一。
没有向人事部递交辞呈,顾温暖回到公司,简单收拾一下东西。
抱着箱子,在同事们疑惑的询问声中,她往门外走去。
“啊——”
突然,爆发出一身惊叫,紧接着。
“总裁——!”
“陆先生——!”
门外,站着一个似皑皑霜雪般皎洁清冷,又
似黑夜流水般沉静动人的男人。西装衣线笔挺如新,身材四肢挺拔修长。深褐色的碎发,蓝宝石的眸子,紧抿着的薄唇。
完美到令人窒息。
他如鹰般犀利的冷瞳,直勾勾地盯着朝门口走来的她。
顾温暖平静无波澜的心,在瞥见那抹深沉伟岸的身影。
心,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揪一下。
睫毛像是蝴蝶翅膀般,轻颤了颤,抱着箱子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了起来。
尖锐的指甲嵌入手心。
痛意,传上来。
顾温暖正了正思绪,微微端正下巴,目不斜视地,朝门口走去。
陆冷彦的气场慑人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