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不只是针对他,如果换做任何一个人被这样强迫,我都会觉得很不公平。”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他从出生起就享受了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所没有的优渥生活,他就该承担一些他该有的职责。”
“他的职责就是忍着病痛,成为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是吗?”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要是这么喜欢多管闲事,你怎么不去嫁给他,你怎么不去满足他的心愿啊!”
傅怀慎猛的站了起来,满脸怒火。
白鸾昭错愕的望着他。
“白鸾昭,你从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性子,你为什么对他这么上心,要是真的动心了,你还
呆在我这儿干什么!”
“我只是发表我的观点而已……”
“观点?从前没见你有什么观点,偏偏他结婚了,你有观点了,你不觉得你这个借口找的太过突兀太过离谱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我……”
“够了!你好好休息吧。”
傅怀慎转身离去,头也不回。
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白鸾昭红了眼,“傅怀慎!”
男人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室内寂静下来。
白鸾昭难过的抱住了双膝。
目光呆呆的,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兽。
她真的只是发表自己的观点,她希望通过对别的事件的看法,来旁敲侧击的让傅怀慎了解自己的为人,自己的想法。
可是,他好像不太喜欢有想法的自己。
白鸾昭在傅怀慎面前装的太久了,她想脱下伪装。
将真正的自己呈现在傅怀慎的面前。
在他面前,她沉默寡言,仿佛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
可其实她很想说话,很想出去玩儿,只不过是没有机会。
但是,傅怀慎好像不喜欢那样的白鸾昭。
女子刚刚露出象牙塔的手,再一次收了回去。
比起自由跟真正的自己,她更加在乎傅怀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