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梦了,以后我不会再由你摆布!”
白鸾昭二话不说直接拒绝了。
“你会想要去的,等你去之前记得来找我,等你好消息。”
白鸾昭没理会,径直离开。
女子离开后,魏庭生脸上的笑容冷淡下来。
他并不是一个爱笑的人,尤其是假笑。
他抱着怀中分猫,离开了房间,朝着后院走去。
刚进到花园,远远的一只毛色油亮光滑的金毛便奔跑着冲了过来,围着男人的长腿摇尾巴,一双漆黑的眼睛明亮且大。
一点不愧对微笑天使的称号。
魏庭生蹲下,一条腿抵着地面,一条腿弓着。
他伸出手用力揉着金毛的脑袋,“怎么回事,又去哪里踩得一脚泥。”
金毛好像听懂了魏庭生的话,委屈的低下了头。
“别装了。”
魏庭生说。
金毛抬头,抬起脚就在魏庭生雪白的衬衫上留下了两个泥脚印,随后就撒欢儿的跑远了。
魏庭生也没生气,只是无奈。
下属道,“魏老板,您为什么不告诉白小姐您没有杀她的金毛?明明白小姐当年那么伤心,甚至一直到现在都还记恨你。”
“记恨就记恨,至少也是一种情感嘛。”魏庭生漫不
经心的笑着。
以前只是捉弄白鸾昭,觉得有趣,
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想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借口把她喊过来。
直到她结婚。
不过,他当时也没什么感觉。他有预感,她这婚,迟早得离。
果然,他猜得没错。
世事无绝对,人与人之间最稳定的关系,只有利益。
白鸾昭回了庄园,家里如她所料,傅怀慎并不在家。
他一直这样,生气了就不回家。
也不知道跑去哪里。
白鸾昭上楼,洗漱了一下就躺上了床,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只是睡得并不安稳,一场极为真实的梦境出现,她怎么也走不出那个囹圄。
天寒地冻的时节,大雪纷飞的寒夜,刺骨的寒风裹挟着鹅毛般的大雪席卷了整座城。
穿着白色吊带丝绸睡裙的消瘦女孩儿迈着纤长的腿在庄园内拼命的跑着,气喘吁吁,白皙的脸上满是急切,墨发倾飞。
很年轻,甚至可以说是稚嫩,白玉一般的脸颊毫无瑕疵,明眸皓齿,不过十来岁的年纪。
她裸露在外雪白的肌肤已经被冻得微微发紫,犹如一杯危险迷人的伏特加,清冽之下,是蚀骨的灼心灼肺。
年岁不
大的少女只一只脚穿着棉拖,另一只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奔跑中掉落。
双腿已经跑的几乎失去知觉,黑夜中的雪地里一排脚印隐隐的有血痕,大抵是光着的那只脚被什么东西给划破了,可是她不敢停下。
她的手中,紧紧的抓着一根团作一团的长长布条,像是从窗帘上剪下来的布料。
那扇巨大的铁门就在前方,自由、家人,还有一个少年模糊的脸……
想到少年,少女心中便是锥心之痛,他为了救自己不惜舍命,现在还生死不明,可是她却被困在这儿!
被囚禁的笼中鸟。
那个少年,好像叫做,阿遇。
阿遇,等我,我就要逃出来了,你再等一会儿好不好?
黑夜之中,铁门旁空无一人。
少女已经摸清了他们的换班时间,这个时候是她唯一的逃跑机会!
铁门紧紧关闭着,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此时眉眼中却满是坚毅。
她想要将手中的布条扔到铁门最上方,可是铁门太高了,风太大了,而她的力气也太小。
从未如此的恨过自己的无能!
狼狈的少女有些绝望的哽咽,但却仍旧没有放弃,她将手中长长的布条打了好几个节,最顶头一连打
了好几个死结,终于让这条绳子有了些重量。
再试一次,一定可以成功的。
女子心中默默祈祷着,闭上眼睛,手中使劲,猛地一扔。
睁眼,成功了!
女子将布条的另一端与自己的手腕紧紧系牢,然后开始开始攀爬面前高得离谱的铁门。
她的心中有一股名叫阿遇的信念,所以她一点也不怕,起初手脚还有些不习惯这种难看的攀爬动作,但很快她适应了之后就速度快了起来。
终于翻过了铁门!
可是,向下爬的时候,她看着那离自己有一段高度的地面,突然觉得眼前发晕。
她咬了咬牙,克服着内心的恐惧,继续向下爬。
爬到一半的时候,布条“撕拉”一声,承受住这么长